阮姮这边打的阮艳如披头散发,脸肿的说不出话来,她才起身又踹了阮艳如两脚,狠狠咬牙道:“下次再敢欺负我奶奶,你哪只手动的她老人家,我就拿柴刀剁了你那只手!”
阮艳如身子吓得一抖,蜷缩在地上,她是真被阮姮打怕了。
阮姮回身看到地上东倒西歪的几个家丁,眼眸微眯的看向文帆,勾唇笑问:“表弟,你还想娶雪薇为妾吗?”
“不、不娶了!”文帆都吓得腿发抖了,被阮姮看一眼,他就当场吓得哭着跪地尿了。
阮信被阮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是攥紧了拳头,心里后悔死了,干嘛带他妹妹回村里炫耀啊?
这下好了,让阮姮想起他了,这……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吗?
“姮娘,算了吧!”阮连溪挡在他爹身前,眼中满是哀求之色:“爹年纪大了,老糊涂了,看在他是姑奶奶唯一的娘家侄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爹这一回吧!”
阮姮记得阮连溪,在这一家子人里,也就阮连溪还有一点道德心了。
可是,阮信半点不念及奶奶的恩情,要把她老人家唯一的孙女买了给人做妾,他阮信就没想过,一旦她不在这个家了,龙苍昊他们母子带了宝儿离开,孤苦无依的老太太会不会郁郁而终吗?
阮连溪低下头无法直视阮姮痛心的眸光,可这是他爹,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爹被一个晚辈按地上打而不闻不问吧?
“阮连溪,看在你当年对我和奶奶不错的份上,我还你一个人情,从此后,你我两家恩断义绝!”阮姮望着阮连溪与阮信冷漠道:“如若以后,你们家再有人敢招惹我们家的人,我定然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绝不再留一丝情面!你,让他们好自为之吧!”
阮连溪望着阮姮决然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阮艳如,带着你儿子立即滚出天河村,否则,我这个村正发起火来,可是会请父老乡亲吃烤猪肉的!”阮姮路过阮艳如身边时,狠踢了阮艳如腚上一脚,老太太要不是身子骨硬朗,岂会这次什么事都没有!
这个该死的女人,连她都气的动杀心了!
龙苍昊从头至尾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是大家却明显惧怕更多的是他,而不是有血有肉会生气发怒的阮姮。
阮信吓得满头冷汗,龙苍昊回首冰冷的一个眼神,让他觉得对方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阮艳如是昏迷不醒被送出天河村的,天河村的人不允许这种忘祖背宗的人留在村子里,一群人在阮信家门口逼着他们家赶走阮艳如这个女人!
阮连溪背着他姑姑,文帆和一群一瘸一拐的家丁、丫环、婆子跟随着,顶着正晌午头大太阳,灰溜溜的离开了天河村。
周氏听说阮姮把阮艳如打了一顿,他们母子都滚出天河村去了,她可是放心了!
不过,她也仔细想一想,得赶紧给她女儿说个婆家了。
阮姮还记得老太太提起牧剑的事,便顺口问了周氏一句:“婶子,您和马叔觉得牧剑咋样?”
“牧剑?”周氏皱眉道:“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