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姮转身冲了进去,也没去管别人,走过去和司阿吾一起,把陆持平扶着走了出去。
向双鹤扒人裤子玩点很开心,这群地痞可要崩溃了。
“你他娘的是谁啊!”
“走开!不要碰老子!”
“救命啊!非礼啊!”
“呸!老子又不瞎,还能看上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向双鹤把人又揍了一顿,这才出了门去。
阮姮打开药箱,在为陆持平处理额头上的伤口,身上也是多出受伤,手都骨折了。
司阿吾眼圈一哄哭了起来:“他们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们没拿刀子捅你陆哥,就是客气的了。”向双鹤望着这个哭鼻子的少年,摇了摇头:“真是个没见识的孩子。”
“师傅,对不起……钱……钱……”陆持平话没说完,人就晕了。
“持平!”阮姮扶住了陆持平,扭头对向双鹤道:“帮我把他背去天妙医馆,他伤的很重。”
司阿吾体弱多病一少年,别说背陆持平这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人了,就是背她一个八十多斤道女人嫁都费劲。
向双鹤也不废话了,过去把陆持平背上,也就出了院子。
阮姮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走进屋子里,给他们一人下了一份儿泻药,暂时给个教训,她回头再和他们算账!
一群人在阮姮离开后,可是一个个捂着肚子往外跑,没走两步就一泻千里了。
……
阮姮带了陆持平去了天妙医馆,要了一间房,为陆持平做了身体检查。幸好这群地痞都是半大的少年,也没有用武器来打陆持平,唯一重的伤是陆持平胳膊骨折了,身上别处没有骨折。
司阿吾始终是个没经历过风雨吹打的温室花朵,明明受伤的是陆持平,他倒是哭的好像他自己身受重伤一样,让阮姮也是无奈。
向双鹤把人送来医馆,也就又走了。
等阮姮为陆持平治好伤,向双鹤回来了。
“给你。”向双鹤给了阮姮一张纸,叉腰吐口气:“呼!名单。”
“多谢。”阮姮收下了。
向双鹤有点好奇的问:“那个,你准备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阮姮看着向双鹤,没有给什么准话。
向双鹤却是有些兴奋了,追上去笑问:“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不需要。”阮姮没打算现在就去为陆持平出气,她如今更关心陆持平的伤势。
“师傅,陆哥醒了!”司阿吾开心的跑了出来。
阮姮疾步跑进房间,走到床边按下要起身的陆持平,坐下来问道:“他们为何要凌虐你?”
寻常地痞欺负了人也就打一顿拉到,可他们却把陆持平绑架回去,恶毒的要废了陆持平,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