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历史上,白银一直是主要的货币材料之一。“银”往往代表的就是货币,而“行”则是对大商业机构的称谓。把办理与银钱有关的大金融机构称为银行,最早见于太平天国洪仁轩所著的《资政新篇》。
在一千七百多年前说出银行这个词,不要说博学多才的王猛、卢湛,就是在场的六人没有一个人理解何谓银行。叶不凡知道这下不由自主的又闯下祸了,为了避免被王猛一问到底,叶不凡不等王猛等人发问,就解释道:“银行者,钱庄也。就是指国家将兼营货币保管、收付、结算、放贷等业务,这时货币兑换业。”
王猛道:“虽然秦国必须开设自己的铸币厂,但是有必要设立一个专门的部门吗?”
古代,中国人有钱人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贵族,一种是商人,那个时代商品交易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银作为中国古代的主要币种,更多的时候都是以实体银来易物。当到了宋朝时候,随着商业的发达,商品交易数额也越来越大,携带大量的金银一是不方便,二来是不安全。随即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种纸币,谓之交子。
叶不凡听了王猛奏言眉头一皱,解释道:“以前都是苛政,百姓收入只是勉强过得温饱,根本没有节余,市场购买力十分低下,现在秦国施行仁政,百姓收入不仅可以吃饱,还会有节余,有节余的粮食,他们会拿出去换钱,用来买其他生活必需品,这样以来,交易的类型和物品就会逐渐多起来,市场繁荣了,国家自然兴盛,虽然政府所收的农粮锐非常少,国库空虚,但是随着市场的繁荣,国库可以收入更多的商业税,这样国库就会渐渐充盈起来。为了增加市场繁荣,同而也增加国库收入,制约商业发展钱币交易,所以成立发展国有银行,势在必行。”
叶不凡可知道秦州是中国古代一个重要的经济文化区,物产丰饶,经济发达,是丝绸之路上重要的城镇。如果利用好了,这可是块宝地,兴奋道:“要想让国富民强,光发展农耕不行,必须同时发展。规模的商业。要想富,先修路。”
叶鲲点头称是,心想秦王足智多谋,天下少有,乃文武全才,世人向来看不起商人,但是唯独秦王知道商人的作用。
这时叶不凡接着说道:“另外修水利之事要尽快,发动赦免奴隶身份的百姓开垦荒地,鼓励农耕,明年来春便大规模耕种,屯田开荒,为大军储备粮草,秦州依靠六十万百姓,养活十几万大军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军队也要自力更生,自给自足才行。
工部尚书庞泽则是提出一些兴田、筑渠、修路的方案,以及最近要在郡县动工的大工程,当然上邦秦宫也在这些大工程之内,庞泽便将宫廷礼仪、内宫建设等罗列了出来,他在工部框架很细节方面管理井井有条,让叶不凡也刮目相看。
六人又商议一个时辰,将设立翰林院(太学)的细节,以及成立大秦银行的一些细节问题。最后还是有皇“宗亲”户部尚书叶鲲提出,恢复百姓言论和学术的自由;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叶鲲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汉武帝时期,御史大夫董仲舒提出来的,对当时巩固政权,稳定人心,削弱地方割据势力,加强中央集权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也造就了汉武盛世,所以臣肯请大王,在秦国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只是叶不凡来自二十一世纪,有了更好的法制与仁政集合,依法治国,要不儒术更管用吧。叶不凡想了想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会不会有些偏激,毕竟治国不是只靠一家理论就行,外交家、纵横家、军事家、法律家、家等等,三百六十行,何止百家理论,一旦全部废除,社会谈何进步?王丞相,你有何看法?”
王猛不慌不忙,认真答道:“据《春秋》记载,天人相应,国家如有乱事出现,上天会用灾害怪异进行警告,但只要不是大无道的时代,上天是愿意扶持天子的,不过天子要强力勉励于行道,所谓道,事循着它的走向治的路途,仁义礼乐,乃是推行道的工具,而不是主旨,目前秦军在秦国之地发展不是长久之计,地理有限,人才也有限,过早推行儒术,只会使大秦维持稳定的现状,却不能迅速崛起,有吞并天下的势力,现在百废俱兴,所有政策和律法都与以往朝代不同,这就是变革,而在变革时期最重要的不是礼化教义,而是法政结合,约束所有人必须遵守,这样新政才能推行下去,只有等秦王赢得江山之后,再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不迟。”
作为江南士族的叶鲲并没有像其他士人反咸叶不凡,虽然叶不凡做出许多针对削弱士族权利的政策,但是作为秦国国姓的皇族,叶鲲理所当然的认为打压其他士族无可厚非,只要叶家子弟可以光宗耀祖,这就足够了。必竟自私自利是士族的秉性释然,只是作为儒士,心中却难以释怀。虽然看着秦国也是儒家当权,从丞相到六部尚书,七个一品大员,其中五位算是儒家。但是让叶鲲不安的是,不光王猛、荀绰、裴宪这些叶不凡的元老重臣,离儒家越来越远,就是新进加入的羊固、羊曼、卢湛等人也越来越离儒家越远。
但是听到王猛提到统一江山以后会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国策,叶鲲心中的不安稍稍释然了,随即唱道:“大王英明。”
深夜,叶不凡处理完一天的政事,忙得骨头都快散了架,这秦国虽然小,五脏俱全,虽然他只是一个诸候王,忙的朝政和皇帝差不多,区别只是皇帝比诸候王更忙。叶不凡暗叹,人人都想当皇帝,这皇帝有那么好当的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当上秦王,叶不凡才知道当国王的无奈,远没有做一名纯粹的军人来得容易。
叶不凡正要就寝,突然听到后宫中隐隐约约传来叮叮咚咚琴声,一阵清幽婉转的歌声,在这深夜中传出。
叶不凡顺着琴声走去,不自觉间竟然来到王妃司马姝的寝宫外,叶不凡在宫门外听提真切:“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司马姝的声音腻中带细,柔中带甜,如甘甜美酒,沁人心脾,有如风中花香,让人沉醉,形之琴音,倾诉相思。
司马姝嫁给叶不凡,必竟政治联姻的意味浓重,叶不凡虽然与司马姝在洛阳完婚,但是并没有与她进行圆房。叶不凡心中有些愧疚,毕竟他不属于这个时代,还没有古人那么热衷权贵,把女人当做发泄的对方,甚至可以交换或者送人的奴隶,她是自己的女人,是可以付出一切代价的妻子。然而叶不凡真正不碰司马姝的原因叶不凡清楚,司马姝如今才十四岁,在古代虽然成亲嫁人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叶不凡始终无法过自己那一关。辣手催花,叶不凡还真做不出来。
内宫内,数十盏明烛明晃晃的。叶不凡在窗外看着司马姝坐在窗前水画卷下,纤长的玉手抚在琴弦上,一串琴音流水不断,神色淡然,说不出的清幽。
这时,宫女已经发现叶不凡的到来,叶不凡可不想打扰这份难得的宁静。对宫女做起禁声的手势。片刻之后,或许是心灵感应。司马姝按住了琴弦,美眸含怨扫了过去,待看清进门外傲然挺立的人后满脸娇喜,泪珠隐现,红唇微动,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司马姝站起身来,一身耦合长裙,淡施胭脂,眉目似画,如玉,成熟妩媚,看着叶不凡,脸颊爬上一丝红云,说不出的欢喜,虽然她才刚过十四岁的年纪,但是久居皇宫,自然熟知男女情事,但是自从嫁给秦王之后,叶不凡并没有碰过自己,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司马姝以为自己的魅力不够吸引叶不凡,所以叶不凡才会不碰自己,这让司马姝难免有些幽怨。“臣妾参见秦王千岁!”
叶不凡笑了笑,看着司马姝,带着的眼神,目光如实质般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来回巡视,暗想乖乖,小丫头越来越了有货了,假以时日,那还了得。
司马姝何等聪颖女子,捕捉住叶不凡的目光,立即感受到他的眼神间夹带的爱意和,心中又是娇羞又是甜蜜,心想也不枉自己这幅容颜,得到相公的爱怜,轻咬唇瓣,盈盈走上前去,亭亭玉立在他身前三步处,美眸眨动,闪烁着一股浓浓的情爱,唤了声“秦王”便含羞低下头去。
叶不凡看着佳人浑身散发着古典气质,仿佛画中玉人,细细的蛮腰,,勾勒出一个无限美好的曲线,拉起玉手,微笑道:“姝儿,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司马姝修长的身姿,丰腴的,恍如一丝暗夜的幽香,沁人心脾,听着夫君温柔关切的话语,染上一丝薄薄得红晕,垂垂暮色里,散发着异常美丽的光辉,迎着他的眼神,面带喜色道:“姝儿已经很满足今天拥有的一切。”
叶不凡心想在自己那个时代,哪有女孩会如此容易满足,越是身价高越是骄横,别说会和别的女人共同服侍一个男人,不背着你偷情,给你戴帽子就不错了,还是古代男人幸福啊。叶不凡在心中小小得意一下,正气凛然道:“姝儿,只要为夫在,这辈子谁也不会再欺负你、轻视你,你是我的女人,将来会得到全天下人的爱戴。”
司马姝听着他深情爱语,心中一片悸动,依偎在他怀内,的仿佛要挤进他的身体,柔声道:“夫君,你对姝儿真好,作为皇室子女,虽然说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但是却没有自由,自己的婚姻大事却不能作主,为了父皇的江山,他肯定会随便找一个人把我嫁了,自从遇到了你,从那天开始,我的生命有了转折,看到夫君顶天立地的气概和文武双全的才能,姝儿就知道了我的生命中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非君莫嫁。”
叶不凡搂住司马姝的小蛮腰,耦合长裙丝质柔软,掩不住她美妙的身材,挺拔玉立,杨柳般的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丰腴的香臀高高隆起,便如一方新起的磨盘,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