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跟搞不清状况的人纠缠,道:“月七,你在这儿埋怨也不顶事,快些来帮忙准备药浴。”
年轻人就是急躁,今天容若该谢谢那位姑娘,否则情况有可能更严重。
老者忧心不已,容若看似与常人无异,实则几种奇毒在体内相互制衡,连他究竟还剩多少日子都说不准。
不知是哪家的丫头如此生猛,竟然扑倒了容若,如此有眼光,实在难得呀。
相貌稍微丑点不要紧,容若也看不见,若这次怀上子嗣该多好!
想到最后只余下几声无奈叹息。
容家叔侄二人忙活完就听到有人疯狂地拍门,月七极度烦闷,气呼呼地开了门。
语气很不友善的问:“有什么事?”
他鲜少来小桑村,恰巧李大嘴见过他,知道他是容若的表弟。
她见月七堵在门口,跳起来往屋内看,“你表哥呢?是不是他跟花家小疯子在山上媾和?”
月七怔住,问得也太露骨了点。
等等,小疯子?
“胡说八道,表哥得了风寒,正昏睡着,没出过家门。”
月七拒不承认,并不留情面的轰人,哐的一声关上大门,无知村妇就爱多管闲事。
她脏又丑,他也就忍了,可她居然还是个疯子,月七心里怎一个气字了得!
表哥怎么会如此倒霉?
村里姓花的人很多,哪一家的疯子,他怎么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