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嫁进容家,不受花氏一族族规管制,只要想办法拿到路引就可以离开。
花洛挣扎着要走,但她那点力气哪里抵得住容易,把她拉回位置上坐下,打了个唉声又才开口。
“丫头,你千万别认为叔偏帮容若,平心而论你做得也不对,他的确是捉弄了你,你生气六叔都能理解。
你可以一时任性拖着不给他治病,但你说话不该那么直接,容若中毒已久,他心里本就很难受,身为医者不应该一再刺激病患,是也不是?”
花洛别开脸,埋怨道:“他对我不客气,我为什么要迁就他?我先是普通人后才是大夫身份。
他可以对我动手动脚,大吼大叫还几次捉弄我,他也不是好病患,莫非我都要忍他才是个好大夫?”
“唉,花丫头你就没有捉弄他?刚才我们大家都看出你有意戏弄他,容若不也都忍了么?
容若脾气差,态度不好,难道你以为你对他的脾气态度就很好?你们两个半斤八两的区别而已。
丫头,叔认为要做一个好大夫不仅仅是医术精深,还得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千万不该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
花洛听了容易的话,她羞愧的低下了头,呢喃道:“我又没说自己脾气好,我也没拿他的性命开玩笑,不过稍微晚点治而已。”
容若见她说话火气没那么大,又才试探的问:“你刚才生气那会儿是不是认为容若死了也能立女户?我跟你说,那可是行不通的。”
话里蹙着眉抬头盯着眼前的小老头儿,“你老的想法有毒,我早已了解过,他有个儿子在,即便我当寡妇也不自由。
而且我是能赚产业的人,按照你们这个情况,他如果死了,说不定你们祖籍那边的族人会来抢我的东西,他活着给我和离书才是最保险。”
她刚才那些都是气话,倒不至于真的盼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