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绕出了古村,因为废弃的古村中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探查的,这一晃就是六个小时过去了,我弄了一身的土没有任何的发现。所以,我打算离开村子,去周围碰碰运气。
东方的鱼肚白来得很快,我看到了地平线的白,不出十五分钟,天色便亮了起来。我甚至能看到范柔娇一行人在村子里打着手电乱转,有的人已经失去了兴趣,坐在角落休息,有的还在一家一家地翻看着,有的则是在村子里的小路上来回地看着。
我不禁想笑,这门外汉做事儿就是一点不讲究,路上难道会有钱吗?
我问海子道:“范柔娇不盗墓,那就是找遗宝,你说一个废弃的古村有什么遗宝值得鹌鹑去找呢?”
海子说道:“如果有,那就是古村子的镇村之宝,要么东西很大搬不走,要么已经在搬村子的时候被带走了。”
他说的这点我很同意,我说道:“鹌鹑不会这么不长脑子,一定是搬不走的,要不她不会让范柔娇到这里来。”
“那会不会是一个造像,来自于古代的造像,弥足珍贵,被放在某一家里?”海子说道。
我却想起了另一个问题,我说道:“如果我们是前天晚上坐火车到这里,那么我们应该是在七个小时后到达这里,以范柔娇的性格,她会找车,顺便在镇子里吃喝拉撒完,稍作休息,再来这里。”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说道:“就算范柔娇不赶时间,也应该是下午时分到达这里,这里是不是白天才能看出个端倪呀?”
海子说道:“现在就比傍晚暗一点,再过十几分钟,这下面的具体样子就看得清楚了,你看他们手电已经关掉了。”
我耐心地等待着天亮,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我反复地告诉自己,鹌鹑就是到了这里才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这东西应该还在。
也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靠近古村最里面的屋子其实和聚拢在一起的屋子还是有些距离,我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事儿。
在西境古代,游牧民族的行马葬就是在部落的外围,亡故之人的家人看着马拉着尸体渐渐远去,他们会将一些自己的首饰埋在部落边缘,朝着亡故之人走的方向,这慢慢成了习俗,后来,埋的东西越来越多,牧民就开始加高那个地方,在原有的地方上培土,再埋东西。
当年的伊利地区,就发现了一个特大土包子,被人发现是因为雨水将土包子的层次间所埋葬的东西给洗了出来,这导致了文物被疯抢。专家过来之后,依然从土包子里找到不少东西,但大多数是首饰和一些生活上的小玩意。
我觉得会不会是这里的常驻民也有这样的传统,只是将好东西以屋子的形式代替了土包子,搬家的时候,肯定不会将祭奠死人的东西拿走。
我跑了过去,很快便失望了,这屋子建立的时间更近,我还找到了一些文件,是个邮局,而且上面挂着的牌子,我怀疑警察局也在这里。因为盖这个屋子的材料是红砖,这红砖却是质地奇差,可见用的就是当地的土烧制的,这里的土并不适合烧砖,也是没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