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公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不能敷衍我,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此事有几分把握?”观言去了占梦府又匆匆回到重楼,一见到应皇天就正色问他道。
应皇天波澜不惊道:“我若说有十分把握你必然不信,而我若说只有一分把握必然惹你担心,那么,这其中又有何不同呢?”
他依旧坐在廊屋下,好似观言一去一回间并不曾离开过坐席,观言看他还是那样老神在在的,心里又急又气,可偏偏又无可奈何,只好一屁股坐下喝闷茶。
“睡一觉而已,总能醒的,如若真的醒不过来,那便是命中注定,我问你,此事若是只能由你去做,你做是不做?”应皇天问观言道。
观言被应皇天的话问住,若换做是他,一定也会去尝试帮助二公子,不管后果会如何,他不由轻叹一声,说:“梦霞说人心总有脆弱之处,容易被黑暗困住,我就想知道应公子你会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又有几分把握能挣脱出来,如果真的被困住,那么又该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应皇天瞅了观言一眼,似笑非笑道:“有些事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尤其是梦境,能克服黑暗的也永远都只有自己,而且我跟你总是不同的,若不是挚红此次沉睡是有人别有用心所致,我绝不可能插手。”
观言一愣就问:“你已经知道是谁在害二公子?”
应皇天摇头:“只是个模糊的猜测,我之所以想要将人唤醒,就是为了从他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你是说,二公子已经知道是谁在害他了?”观言不由问。
“不错,你去见了占梦,想必也应该听说了,如果排除了外力比如药物或身体损伤,那么醒不过来就有一个最大的原因,那就是他自己不愿醒来。”应皇天道。
“占梦大人的确是这么说的。”观言顿时明白过来说:“应公子是说,二公子是在查明真相后醒不过来的,这就意味着真相对他而言是个莫大的打击?”
“就是这样了,所以这一趟我势在必行,因为这一切很可能与祀林苑有关,而但凡牵扯到祀林苑,那么就可能与我有关。”应皇天又道。
观言看了应皇天半晌,然后问:“不能跟我说吗?”
应皇天摇头:“有些事一旦知情对你反而有害,若我醒来,再告诉你也不迟,如若不醒,你还可以试着帮我联系寞,若你出了事,那就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了,你说是不是?”
这话的确说到了观言的心坎上,他自知能力有限,应皇天不愿跟他说的必然是他对付不了的,那么他还不如好好替应皇天守着重楼,万事都等应皇天醒来再说,这才是重中之重。
不过,观言始终觉得不安,便又道:“那入梦又会遇到什么情况,应公子你有想过吗?”
应皇天摇头,却说:“我倒是问过寞,寞说挚红正在做的是一个看似与他自身毫无关系的梦境,他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倘若我入梦,首先要确保自身稳定,所以我需要一个媒介,借由它来稳定我的心境,时时提醒我是在梦境里,让我不至于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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