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期云却没回应她,将粉末一洒立马乖乖回到角落呆着去了。
那是痒痒粉。
她从前每日用的面膏里头,有克制这痒痒粉的药材,昨儿一夜没洗漱,所以即便她自己摸了这药粉,也没什么事儿。
但旁边这女犯人就不同了。
她等着。
这女犯早早便将手清理了,可实际上另一只手也沾染上了些许粉末,又过了一会儿,这双手挠了脸、抓了脖子……
“你、他、娘、的对我干什么了?!我怎么这么痒!啊!嘶——”
越挠越痒,没一会儿这脸上便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触目惊心。
孟期云攥着拳头,目光狠了些:“你不犯我、我便不会如此待你,以后每日晚上,我若是在这监牢内再听到一声异响,我便让你再难受几分,不信你走着瞧!”
这痒痒粉作用差不多是四五个时辰,等到了晚上她当然就好了。
可她不止是有痒痒粉的。
她身上的衣服都没换,那牛牢头似乎也没有搜身的意思,所以她身上藏着的那些应当是能留下来。
“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弄死你!”旁边的女犯咬牙切齿。
可惜她抓耳挠腮,样子活像是一只猴。
“你想弄死我也要等你出去再说,现在在这里头,你得听我的。”孟期云挺直了脊梁。
她不怕。
她旁边这监牢里的女人似乎在这里呆了挺久了,人也是恶狠狠的,而且牢房里还有其他两个人,却一直没吭声,很显然,这女犯是个小头领。
擒贼擒王应当就可以了。
这人气急败坏,又忍不住骂了孟期云好几声,偏偏就被刚来的牛牢头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