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完成任务还好,如果没有,那就又会是一次遍体鳞伤的试练。
白淇洱看着眼前的慕少斯仿佛与十二年前的少年重合了,一样的冷入人心,一样看不起别人!忽然,白淇洱像想起什么一样,眼神变得坚定。“我要留下!”
慕少斯没有说话,他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着白淇洱刚刚眼里的恨意?这抹恨意来得莫名,却又让慕少斯感到很熟悉,他确信这样的眼神他见过。
“名字。”
“白淇洱。”也不再掩饰,坦然的说出了名字。
慕少斯的眉头越蹙越紧,白淇洱?他确定他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白姓?慕少斯眼里突然迸出精明的光。
“我知道了。”慕少斯看似回答的一句话却弄得白淇洱有些别扭,总觉得他知道的不止是自己的名字更是她的所有。白淇洱抬头和慕少斯对视,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白淇洱有一瞬的错觉,仿佛回到十二年前,那个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一样如墨的瞳孔,一样冰冷的气质。“脏得像垃圾。”一句满是鄙夷的话,闯进白淇洱的脑子,让她心头一凉。
“慕少斯!”白淇洱猛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少斯,慕少斯清楚的看到了白淇洱眼里的恨意和不甘。“嗯?”
“你,看我像垃圾吗?”白淇洱红着眼睛,不听的吸气,生怕眼眶里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手却死死地拽住衣角,泛白的指尖突然没了力气,慢慢垂了下来。
“没有。”轻轻的两个字掉落在白淇洱的心上,有下没下的敲着她的心,白淇洱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慕少斯,眼里用力忍住的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怎么?你认为你是?”慕少斯扭过头不去看白淇洱令人怜爱的脸。
“没有。”白淇洱低下头,轻轻擦掉脸上的泪水。心里想到:如果你十二年前也是这样说的,那或许就没有现在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