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笑出声,它落在地上反复的横跳,扬起了一地的尘埃在书封面上,又擦着地面碰了碰他的脚道:【我吃书,也能吃别的,但目前消化功能不是很好。】
萧湛回道:“谢谢你了,小怪物。”
回到住处她同她相拥在了一起。
老奶奶抚摸着她的手臂,“秀秀,我听说你把那座雕塑毁了,干得漂亮啊,太大快人心了,果然!巫师就该有巫师的样子!”
秀秀刚想笑,却在她这句话后,怔愣了片刻,在她诧异的神色下她抿唇道:“从前,也有人跟我说过这句话,她是我非亲非故的妹妹,叫作秀珍。”
老奶奶一拍她的胳膊道:“你们终有一天会见面,彼此守护。”
她点着头含笑道:“小小在你身上?”
“嗯…哦你给我一点钱吧,不然它等会又去偷了,以后它会慢慢的改正。”
她把鼓鼓的钱袋递到她的手里又道:“它睡着了吗?”
老奶奶从外面又给她端来一个早就切分好的蛋糕,道:“这是隽织留给你的,她明天过来吧,它呢经常睡觉,你要不也去休息吧,祝你今夜有个美梦。”
蛋糕的奶油隔了几夜还没变味,入口的奶香味十足,在味蕾上跳跃的瞬间再咀嚼一个蓝莓尝尝,甜腻的感觉被甘甜的味道取而代之。
她吃完刚关好门,他的手指抵住了她的腰部。
“可以吗?”他摩挲着她细软的耳垂,她一脸红被他抱着小心的放在了桌上。
确保她不会从桌上掉下去才开始,仔细的拨开栀子花淡黄色的花萼,谁曾想一碰就打开了,过于柔软,他凝视了一会儿俯下身的同时紧紧的深拥住了她,而她轻轻的叫了声。
在充斥着阳光的房间里,她躺在床上双手舒展开来,余光里除了他粗犷的眉眼就是蔚蓝的寰宇,在轻触着栀子花的边缘,柔和的微茫打进来刚好照着它,更能观察仔细它的模样。
她环抱住他的头不受控制仰面嘤咛出声,光借势斜照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双腿绷直就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可谁又知道花朵如何抵御黄蜂的轻啄呢?不能,所以只能被无尽的掠夺,哪怕这个过程是克制的,但在欲望的驱动下谁都逃不过。
阿玛亲吻着她的脸道:“秀秀,你知道我们这样,像什么吗?”
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嗯?”
他抬起她的脸,让她再近一点后,急促的呼吸声里有他沙哑的声音道:“蜂鸟会用尖细的喙捅开花蕾,跟我此时对你做的事一样。”
她一闭眼全部噩梦又来了,既害怕被带动的感觉,又很难不被这种致命的愉悦所吸引,他覆到她的耳边道:“抱紧我,要开始了。”
一个女人决心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上帝都劝不住她,纵使前方是壁垒她也敢越。
开始的很仓促,结束的很缓慢,在肉.体的相碰撞间,他带着她就像共同引来了春天,在这个春日花朵得到了极致的绽放。
一觉睡到了天亮,她抚过他的脸轻声道:“阿玛,你在我眼中就是最好的人,一直都是,还是谢谢你。”
她拾起了它,通过打听得知墙缝里的那无数双眼睛,是一群被关在地牢里的奴隶们,为了供奉以武力胜出的老大。
她听到门口隐约有躁动,在橐橐脚步声中他从门外进来,那些哈着腰的人们跟随了他一路,端上美酒带他们坐上了小河中大大的乌篷船,河对面的地精们还在日复一日的炼制着香水。
有人噗通一声跪在他的身前道:“大哥大哥,受小弟一拜,日后我们跟你出生入死。”
阿玛径直坐在船篷里,喝了口酒唇里还弥留于浓浓的醇香,道:“再有野兽入侵村子,她来帮你们,也不用谢我,是我杀了你们的大哥。”
“哦哦哦,那她是巫师,何不去会馆试一试?”说着,小哥领着她们来到了会馆里,这里来往的人之多,可见鱼龙混杂,她注意到有人的腰部围着一条白布,也有的人是黑布。
萧湛道:“这跟跆拳道有点像,白带是新手,黑带是老手。”
秀秀走上前就有人同她客套道:“有意向一起走吗?我们一起盗墓一起勇闯天涯!看遍这天底下的悲欢离合。”
她刚扬起头,他对上她猩红的瞳孔一秒退后半步道:“对不起,我找错人了。但你找人组队,一个团进去狩猎,一个人去未免太可怜了,被野兽吃了骨头都找不到一根。”
“谢谢你的提醒。”她说着来到了柜台,有人将一条白布从桌面上缓慢的推到了她面前道:“我们捕猎,也杀人,胜者可以掠夺他人布上的星星,而黑白布中黑布是强者的象征。”
她这才发现有几个路人,围在腰上的布里别了几颗星星。
旁边的人在说:“还好黑法把那群怪鸟封锁在裂谷对面了,我们就在边缘打一些猎吧,换一些贝币,去黑煤炭那里买点好喝的酒。”
萧湛插进了话道:“几乎都是白的哎。”
听着他们的话,一脚从门槛里迈出去的时候,捕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后,她笑着道:“你们先回去,等我。”
她不敢再同他们一路,道别后匆忙东绕西绕,跑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隐约能听到水声,再往后退数百步多半是那日途径的一条河,但眼前是条水流湍急的瀑布。
几只狼人虎视眈眈的望着她,而她一口气杀掉了它的手下们后,它不敢轻视于她,可她的攻击如此的缓慢,实在看不出什么玄机。
狼人面露凶狠道:“你还会一点手上的功夫啊,但到处都是破绽。”
秀秀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它莫名其妙地转到了她的背后,所使出的法术居然能被它一一攻破。
它道:“变形术对我没用,我们这么多人,你如果用它,岂不会累的半死不活,不想再尝试一遍体力透支的感觉了吧?”
她听见心际里有一道声音传来,“秀秀,这里地域宽阔,没有阻碍,我现在教你什么叫作转移术,但初学可能只能闪到一百米之内,时间一长,你的距离能越来越远,还能将别人送走。”
她遵循他所说的去做了,它为没追到她而气急败坏,她勾唇笑道:“凡夫俗子都比你厉害,你不会连凡人都算不上吧?”
狼人气的直接拿出一把转动着的黑伞,它的坚.硬程度跟她的法器有一拼。
关键它身法不凡也能让她节节败退,它信誓旦旦就能得手时骤变的天气下一道闪电从云层里劈了下来。
做违背常理的事,让她浑身虚脱,还有点气短,但她对上它嚣张的脸道:“这就是白巫师胜过黑巫师的地方,不必总用嘴,也可以用手。”
她按耐不住便问:“这是什么武器?居然能将所有的藤蔓都砍断。”
“这可是我的宝贝,而你,还是输了。”
“不,我没有。”
它一惊,她为了孤掷一注,双臂拴住了它一直往瀑布的方向冲去,从半空下坠的瞬间她见到强劲的水流。
在奔入怪石嶙峋间,四处受阻,好似在这里得到短暂的喘息,又在最后奔腾入海时变成了温和的气势。
巨大的水柱冲到了半空,她对水太熟悉不过了,无数次四肢被浸泡在冰凉的水里,刺骨的凉意欲将她的肌肤切分开。
恐惧感涌来时死神突如其来,她被灌了很多口水后意识涣散,但在要被冲到下流去时她牢牢的抓住了水草,很滑但足以让她念完了巫咒。
倏忽它闪到了她的身前,爪子想动一动,可是它被劈下来的一道雷直接电成了爆炸头。
浑身的毛发都炸开了,已经重伤到无法继续操.纵自己的身体,于是它的爪子就这样举着,只差一步,但始终没来得及落下。
在最后关头它挣扎未果,居然大声的嚎叫起来,刺破耳膜一般的叫声让她想捂住双耳,又一阵的不安。
就连抬起手臂都困难,但她笑出了声道:“死咒,不就成了吗?”
它一点点没了气息,她将它扔进了水里,任由它顺着水流一路往下,被冲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去,她让伤口痊愈后笑了笑道:“我始于恐惧,又终于恐惧。”
殊不知在狼人那一声厉吼下,无数只狼人从地洞里钻了上来,它们的奔跑速度之快,距离最近的人类居住地很快被入侵了。
正在此时阿玛还没离开,外面有人还没尖叫出声就被割破了喉咙。
很短的时间内这里已经不是惨烈可以形容了,满地的血污,各式各样说不出名字的武器钉满了石壁。
老奶奶刚走出外面,一把榔头挥过来,还好他及时将她抱着跑到了一边才幸免于难。
阿玛一手拿着利器走了出去,一人敌数百,它们被他子然一身击退出去后还在嚣张的嚎叫,而此时他的四周是尸.首残.体,血汁也喷得到处都是。
一场血腥的疯狂杀戮正在进行,惨烈的景象让老奶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杀的上千了吧,手法也很熟练。”
阿玛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势,仿佛谁都无可抵挡,回过头挑了挑眉道:“我杀的人数不胜数,但我救了一座城的人,不算很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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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女主
!我是爱袁霏霏的(应该吧)安,我磕到了兄弟们。
关于伍儿的名字:
本来想着叫三,但是到时候别人叫他小三、三儿好像不太好,小六又有点像叫饭的那种,想了想还是5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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