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娘握紧了姜酒冰冷的手,有些后悔出门太急,没有给她带上披风。
“殿下,容世子会没事的,您别太担心了。”
“我没有担心。”姜酒道:“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阮漪吗?我可不觉得她有这个本事。”
如果说那两个宫女说的是真的,容肆真的跟阮漪离开,那也只可能是被迫的。以阮漪的本事,压根不可能胁迫容肆跟她离开。
对方未必是想要容肆的命,只是设了这个局,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又不知走了多久,绕过了一条小径时,忽然见前面的一间宫殿亮起了灯,顾宁唯恐有诈,打算先行一步前去查看。
姜酒却道:“一起过去。”
宫门并没有上锁,顾宁抬脚便踹开了,里面传来了一声娇呼。
姜酒循声看去,便见容肆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而阮漪坐在他身旁,身上同样是衣衫散落,发丝凌乱,看见他们时,瞳孔骤缩了一下,还慌张地往容肆身上靠了靠。
姜酒眸色骤然一暗,也不必她吩咐,林绾绾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把阮漪给拽了下来。
“啊!”阮漪惨叫一声,被逼着跪在了姜酒面前,却不肯服输地大喊道:“姜酒!我已经跟容肆有了肌肤之亲,你还想杀我不成?”
姜酒登时气乐了,她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阮漪,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莫大的羞辱,令阮漪涨红了脸。
顾宁疾步上前为容肆检查了一番,最后才松了口气,道:“殿下,世子只是昏过去了。”
姜酒点了点头,目光嘲弄地看着阮漪。
“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点小把戏,就能让我跟容肆生出嫌隙吧?”
她怨毒地瞪着她,咬着牙问道:“你怎么会找到此处?”
她明明跟那个人说好了,她带着容肆躲起来,而她则派人引姜酒去送去。可是为什么,姜酒会出现在此处?
姜酒眉头微不可见地一蹙,反问道:“是谁在背后帮你?”
阮漪冷笑一声,“没人帮我,待明日,京城上下都会知道我和容世子睡了,到时候就看曦华殿下如何收场了。”
姜酒笑了笑,掐着她的脖子,目光冰冷,“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阮漪被她惊了一下,随即猖狂道:“怎么?堂堂凤帝陛下,原来是个妒妇吗?”
“阮漪,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容忍你到现在吗?”她渐渐收手,看着阮漪因为痛苦而青紫的脸,波澜不惊道,“在我眼里,你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自寻死路?”
“放……放开我……”阮漪抓着她的手,痛苦地呻吟,“你不能……不能杀我……我是永乐侯府嫡女,若我死了……永乐侯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永乐侯府算什么?你信不信,我就是把你剁成肉馅做成肉包子送到阮文浩面前,他也会感恩戴德地吃下去?”
阮漪这会才知道怕了,她浑身发抖,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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