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看了看周围的人,问道:“你们都和他很熟吗?”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又说:“我说几句话,你们一起帮我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好!”“没问题!”答应声此起彼伏。
甄真道:“这位章舒,平时喜欢一人做事,不愿很多人在一起。对吗?”
被一语说中的章舒,目瞪口呆,都忘了承认,旁边的人连连说:“对!”
甄真问道:“你们是在拒马河谷受训的吗?”
“是的。”众人回答。
甄真又问:“叶护法教过你们吗?”
“教过。”
甄真又道:“章舒,你有没有觉得叶护法讲的东西,会听不懂,但是弄懂以后就很难忘记呢?”
“您怎么知道?是叶护法告诉您的?”
“我还没来得及跟掌门说你们任何一个人的事情呢。”叶维隔着一段距离,却听得清清楚楚,便插话回答。
甄真道:“我刚才看见你把那些柱子上的火把检查了两遍。所以我猜你也经常练习叶护法教过的东西。”
章舒讷讷地说道:“叶护法常说,笨鸟先飞,所以我想多练习几遍就会更好一些。”
甄真道:“每个人达到目的地办法不一样,肯花功夫也是一个好办法。介意我多说几句吗?”
章舒抱拳道:“请掌门指点。”
“有的事情却又不是肯花功夫就能成功的。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有时候我们会对某个人地一举一动都特别关心。可是心里有话时,宁愿自己想,也不愿说出来。对于要不要做决定也是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在场的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可能这就是年轻人必然要经历的过程。有些事情需要缘分。没有缘分的事情,只要时间足够长,一切都会过去的。”甄真微笑着说道。
“谢掌门,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章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甄真离开章舒的位置,走过前面的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小声说:“掌门怎么会知道?”
另一个姑娘注意到甄真经过,只是死命的摇摇头。
甄真要从楼梯回到自己的讲台时,下面一个声音响起:“掌门。”
甄真回头,看见顾凯高举着手,便道:“说吧,什么事?”
“属下斗胆,求掌门也指点一二。”顾凯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你小时候,跟人发生争执时,一般是你先发制人,还是对方过来挑衅?”甄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