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诚心招揽,怎能不表示下诚意。”大殿下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道,“我从不空口允诺,应人的好处一般当场就给了,但眼下今日却只能告知于你。”
“太子的位置,坐不长久。”大殿下说道,“用不了多久,东宫易主,太子权势不在。”
“还请陈少爷,拭目以待。”
......
出了江陵的皇子殿。
已是黑夜。
江陵步入正轨,也是时候回京。
走在路上,耐不住百姓热情,听闻陈七不曾用过晚食,愣是塞给陈七几张胡麻饼。
撒的满满的芝麻,热腾腾的,很是酥脆。
就这简简单单的胡麻饼,比大殿下府上的山珍要香上许多。
行至江陵府的左府。
身为知府,这院子不过是简单的支起轮廓,比方才那宅院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左知府。”陈七刚踏入门,便可见到挑灯批文的左尚卿。
与其一同的还有左良。
“陈千户。”左尚卿与左良赶忙起身行礼。
陈七摆手,将怀中还冒着热气的胡麻饼放在桌上,“府上乡亲送的,盛情难却,着实是吃不下了。”
话才刚说完,便见到左良一脸的忧愁,指指自己的身侧。
陈七往那边看去,发现其上堆满了胡麻饼。
如同一座小山高。
“日日都有人来送,已经吃了不下三日,再这样下去恐怕能到见到就吐的地步。”左良说道。
“莫要胡说,百姓送粮自古至今都是大善事,你年纪尚小便能有此威望,已是不易。”左尚卿打个哈欠说道。
“这般时辰了,为何还不歇息。”陈七寻一木椅坐下,似是也有些困倦。
“县志之中,死伤之人皆要剔除籍册,虽说已经派遣下去,但爹不放心还是要自己审查一遍。”左良起身说道,“除此之外,粮草消耗,劳工一日之结,甚至江陵仓中草药分配,皆需细查。”
“这般繁杂,若都由你二人来查,恐怕猴年马月都处理不完。”陈七用手指点点桌子说道,“你麾下的人虽说有不少酒囊饭袋,但得力之人也有不少,既然吩咐下去便应当放心。”
“陈哥莫要说了,你前两日带来的庄三,便让爹懊恼至现在,今天白日都还在念叨,说自己办事不利。”左良凑到陈七的耳边小声说道。
“行了,这屋子你就算站在墙外说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左尚卿黑着脸说道。
“庄三与那王寡妇本就是死罪,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竟逃离江陵牢狱,死囚越狱,不仅仅是因陈千户的事,而是此事传出我这知府恐怕都当不下去了。”
“不必担忧。”陈七说道,“不过是一个寡妇一个里正,虽说曾带去京师从中作梗,但已是不可摆在明面之上。”
陈七这话已经有些隐瞒。
毕竟前些日子庄三给他透露之事太过重要,虽说他现在就在江陵劳作,日夜不休。
但身侧一直有陈卫军在旁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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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