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娄天钦绑了她的双腕之后,又从腰间抽了皮带出来。
卧槽,这是想把她绑起来打?
姜小米吓得直放狠话:“娄天钦,我不跟你开玩笑,你今天敢动我……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回头我就去医院验伤,我告你家暴!”
“听见没有,我跟你说话呢。”
娄天钦不知是早有准备,还是他个人有这方面的癖好,居然在办公桌抽屉里放了一卷透明胶带。
娄天钦动作利落的撕下一截,啪叽,往姜小米嘴巴上一拍。
世界瞬间安静了。
娄天钦将她不断踢蹬的双脚并拢,拿皮带熟练地扣死。
感情不是用来打她的?不是,怎么还把她脚给绑上了呢?
下一秒,她就被娄天钦转移到了他平时坐的真皮转椅上,娄天钦撕扯下胶带,在姜小米身上缠了好几圈。
姜小米嘴上贴着胶布,双腕被领带绑着,双脚被皮带捆着,身体则被胶带固定在椅背上。
这造型,依照正常流程走,一会儿就该打电话叫她家里人带着钱来赎她了。
娄天钦将她往休息室推。
休息室空间挺大的,搁上一个转椅也不觉得拥挤。
姜小米跟个螃蟹似的,被捆得结结实实,就在刚刚,姜小米听见娄天钦给余管家打电话,说他们夫妻两个今晚不回去了。
打完电话,娄天钦随手将手机往旁边一扔,进浴室去冲澡。
刚刚折腾那一会儿,他浑身都是汗。
约莫十多分钟左右,花洒关闭,娄天钦裹着浴巾出来,可能是洗了澡的缘故,那张阴沉了一整天的面孔,此刻倒是多了几分鲜活气息。
娄天钦也不看她,兀自的吹头发,擦身体,姜小米气的在椅子上乱晃,奈何胶带质量贼好,她努力半天,还是纹丝不动。
说不出话来的姜小米是可爱的,娄天钦扭头,看见她在椅子上摇头晃脑,使劲挣扎的那样,差点儿就想放开她了。
但他知道不能,这家伙是个没有眼力劲的,万一又把他火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混蛋事。
绑着就不一样了,一面可以借机教训她,一面又有理由哄自己,你看,都把人弄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待娄天钦把自己收拾干净,姜小米也没啥力气再挣扎了,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他,看他一会儿到底要干嘛。
娄天钦将她推到客厅,把掀翻的沙发重新扶起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握着酒杯,往沙发上一坐,开始跟姜小米算总账。
在姜小米嘴巴被封住的情况下,娄天钦是占上风的。
他咬字清楚,情绪稳定,思路清晰,逻辑也能对得上,每一个字都反击到了要害上,姜小米没能力还嘴,只能在椅子上干着急,嘴里呜呜直叫。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绑着她也就算了,还不给人还嘴。
娄天钦连骂带数落,半瓶酒酒下肚了,见姜小米那一脸的不服气,娄爷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摇晃:“再瞪我试试。”
姜小米恨恨的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