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你的,以后,你也不要再给我电话。”
冷漠地说完,啪地挂断了电话,不管方宇绰打过来多少次,她就没有再接一个,最后,是十分火大地关机了,那刺耳的玲声方才罢休。
然后,她抬指,动作利落地转动着方向盘,车身向前徐徐滑出,不多时,融入车流。
又是一晚,秋天的夜晚总是吹袭着缠绵绮婘的风儿,丝丝缕缕,扣人心弦。
一间昏暗的屋子里,有两个身躯一丝不挂……扫黄跳过。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薄薄的汗流滴落下来,无声地流淌到了女人胸房上,呈现出一幅水浮交rong的画面。
完事后,男人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支烟,金属的擦抹声响彻在空气里,看着女人媚眼如丝,半眯星眸,急喘精气的浪荡样,男人带有粗茧的手捏了一下她的胸房。
“噢。”女人吃痛地一把打掉他粗糙的手掌,然后,捞起床侧的一件透明性感的情趣内衣穿上。
“你说了,给我调查的。”
“派出的人已经回话了。”
他深黑的眸光微微的眯起,冷酷的视线令她的身体微微轻颤。
“怎么说?”她小心冀冀地出口,毕竟,现在她被人恶整到找不到工作,她根本在这个城市找不到一份正式的职业,连生存都快成问题了,什么时候?她,倪娇艳已成了丧家之犬,过街老鼠,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所以,她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果然,是你猜想的。”男人的声音很轻,但是,却震骇了女人,一刹那间,她象是找不到自己的意识,冷雪幽居然没有死,她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人间,难怪她的眼神永远是那么清澈干净,让她第一次看到那个女人,让她无缘由地生出熟悉感,原来,并不是错觉,那真的她熟悉的一对眸子,秋水乌瞳,不含一丝杂质,唯一冷雪幽才有的,如果她真的没死,事情还真有些刺手。
“你说怎么办?当初,你是怎么办的事?”
她开始埋怨起这个男人两年前的失误,居然是这么大的一个失误。
害得她也心情莫名的郁闷起来,她也抽出一支烟,掀唇狂吐出烟圈,片刻后,暗黑的屋子里烟雾缭绕。
“我也纳闷,明明是撞死的,没想到被人偷天换日了,话说,这女人的命还真大。”
闯了半辈子黑道生涯,他火焰就从没有失过手,没想到,这次却栽在了迟睿手里,那个看似头脑简单,实则精明非凡的花花公子,世人永远会被他花心烂情的外表所迷惑。
他的睿智、干练、聪明,永远只会埋藏在奢华的外表之下。
“即然,她没有死,这事就难办哪”
倪娇艳忍不住叹息,想不到她扳到了她,却又被她整得被赶出了方家,还真是前世的冤家。
“现在,她在明,我们在暗,好办啊。”
“你得帮我,焰。”女人有些六神无主了,被这个消息惊得,男人拉下她忧郁布满的脸孔,唇落在了女人的瓣上,狠狠地撕咬踃吻,毫不怜香惜玉的那一种,要他帮忙,总是要付出代价,即然,两年前,就已经狼狈为奸了,不在乎多一次吧,不过,火焰做什么都讲求代价的哟。
激情过后,热情渐渐冷却,这就是冷雪幽与迟睿这章最近这段时间最真实的写照吧。
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慢慢地成长,中国人信胎教,而她也深信不疑,每天夜晚,她都会拿出一些童话故书,自言自语地讲着,陪着她肚子的宝宝一起成长,孩子差不多三个多月了,而汤荣,她现在的父亲,也在汤氏出事后第二日回到了Y市,帮助她处理了那个烂滩子,汤荣真不愧是股市至尊,他全权代表汤唯愉,代表她对那些受难者家属进行了索赔与安抚,只是,汤氏因受了此次重创,只剩下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子,汤荣要她结束掉公司听经营,而她并没有照做,而是咬着牙巴硬是死撑着,她的这股子蛮劲儿还与真的汤唯愉如出一辙,所以,知子莫如母,汤夫人不忍见女儿这么苦?然后,勒令她必须在这休养一个月,心疼她身怀有孕,对于,她怀上孩子一事,汤荣并没有怒气攻心,即然已经成了这样,多说也没有什么用?他把女儿打死又能挽回什么了?再说,她们都是开明,懂道理的富商世家,现在的情况,只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今晚,她洗完澡象往常一样,正在拿着童话书本给宝宝讲故事的时候,一袭电话侵扰了一屋子宁静的表象。
“妞儿,在干嘛?”
是迟少沙沙性感的迷人声线飘入耳膜。
“想我没?”
好几天不曾联系的男人,再度现身,她都以为他就此消失在这个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