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床上,盖上被子,别冻着。”花绝从她手里拿下了小薄布,拧开水龙头。
“花、花绝…”她结巴了,气息不顺,呼吸不够。
安安躺在床上,局促不安。
被窝里都是他的味道,还有他留下来的体温,浴室里是水声,他在给她洗內衣內库。
还是一只手。
她脑子里已经构造出他结实修长的手指,触摸着她小库库的角角落落,在澄澈的水下一只手艰难的揉搓着……
光是想象,她就心跳的不能自已。
安安揪着被褥,蜷缩着小脚趾,浑身都泛着绯色。
他洗了好一会儿,对安安来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其实也就十分钟。
听到开门声,她的头一下子缩到了被窝里,藏起来。
花绝看到了,面部表情松软,眸中在浴室里而起来的深黑,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重。
他去了阳台。
外面还在下雨。
这才下午四点多,看起来像晚上**点,黑压压。他吹了几分钟的冷风,待燥热褪去,才回到卧室。
女孩儿从被窝里悄悄的伸出头,露出两个黑白分明的眸,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看到他时,又躲了回去。
但又觉得不对,安安又完全的把头露出来,不合时宜的道了句,“洗好啦?”
唔,说完就觉得她不该问,尴尬。
可花绝是坦荡冷峻,不同她。
“嗯,在浴室晾着,没有烘干机,大概要好几个小时才干。”
“啊?那我怎么回去?”她咕噜一句,说完又后悔了,她提这个干嘛,她随时可回。
叫人送衣服来,叫人开车接她回,就这么简单。
花绝看着暗色被褥里女孩儿的姣好面容,她左脚露在外面,莹白迷人。
这种反差的视觉效果,让她分外的娇媚可口。
他不动声色,低问,“你说什么?”
没听到?
“没说什么,没什么。”安安呼了一口气,没听到就好,她从被子里起来,看了下他的手,“严重吗?”
“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