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而且你在发烧。”安安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药,还没有拆封,她起床,好在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沉,看不到她衣服里面。
然而她不知道,有时朦朦胧胧、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最勾人。
她到了一杯水,然后掰药。
她不知道喝多少药,太暗又看不清包装盒上的字,于是一时忘形开了床头灯,她站过去。
灯光从她的脖颈洒下,它就像是x光山,把那件短袖分割的透明透视,于是衣服里面的风光,清晰可见。
那诱人的曲线。
25岁的女孩儿那不曾被人觊觎和碰过的丘壑。
像泛滥的洪水,带着巨大的力量在冲击着男人一直坚不可摧的防线。
“花绝,这是什么字,我不认识。”安安只认识英文和中文,这药上面怎么还有……这是法文还是俄文。
花绝走过去,把药拿过来,关了灯。
“安安。”沉重沙哑,带着滚烫的温度扑面而来。
安安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就沉溺其中,她好像也在发烧。
“我……你……”她开始结巴。
花绝伸手在她,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我来弄,嗯?”
浓厚性感的鼻音。
安安心口酥脆。
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等回过神来时,她躺在了床上,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你睡哪儿?”
他垂眸,声音暗沉,像在敲打她那颗本来就已经骚动的心,“你想我睡哪儿?”
她小声道,“睡床上。”
他目光如礁石一般,把她缠绕。
安安自知又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床很大,而且我、我可以睡沙发,你是病人。”
“哪有让女孩儿睡沙发的道理,睡吧。我不睡床,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
啊?
准备什么?
花绝给她腋了腋被子,起身,到沙发去了。
这才四点多,安安就算是昨晚没睡好,这会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总感觉浑身很燥,她只敢眼珠子左右看,不敢上下看,怕看到了睡在另外一头的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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