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云用很理智的声音告诉自己,不会是这样子的。
也就是在这次非洲之行之后,周时屿把她送回了京市,她开始收心管理傅氏的产业。
而周时屿就像是昙花一现,也回去德国继续读医。
后来……
回忆总是让人迷了眼,灯光折射到眼前这位白衣的男人。
“够了,少喝点。”傅景云停止思绪,便喊道。
“我的酒量还不错,还能送你回家。”周时屿放下了酒杯。
傅景云低头,想起上次和许今砚喝醉之后,是他把她送回公寓,还做了皮蛋瘦肉粥,后来她让助理买过好几次,就是吃不出那种感觉,最后她就再也不吃了。
“不用,我今天又不会喝醉。”傅景云牵强地笑了笑,她今天不过过来喝一杯解解压,没想喝烂醉。
年底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应付。
她不敢放纵自己的。
“但我想送你。”周时屿主动出击。
傅景云愣了好一会儿,轻笑:“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们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我送你,主动权在我。”也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怎么了,周时屿的话怎么变了样。
傅景云感觉的心在不由跳动了起来,那么急促……
“谢谢。”她低头,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这么多年了,阿霄总麻烦你。”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自己要求的呢?”周时屿的强势一改他往日的脾气,直逼傅景云。
傅景云拢了拢自己的披肩,感觉到了一丝的冷意,她牵强地回了一句:“那就不用了吧,你的工作也忙,也该要有自己的世界,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里。”
“所以……你想要让我去管别人是吗?”周时屿冷哼了一下。
可能是要快过年了,心境有所不同,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冬天格外冷,如果没有心底残留的那些温暖,恐怕会无以复加地坠落。
“我……”傅景云该要怎么去形容此刻的心情。
是跌宕起伏还是默默舔舐。
“在德国的时候,我应该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傅景云握紧了手指,甚至感觉到关节都被冷意缠绕,一阵阵疼痛。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你不是说了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里,那么你又何必要管我做的事情呢。”周时屿就是能将强词夺理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他抬头:“放心吧,你相你的亲,我又没有拦住你,让你不要去,你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选择。”
“时屿……”是的,为了傅景霄,她被家里安排了一次相亲。
原本是傅景霄说了会帮她应付掉。
结果当她看到来的人是周时屿,她勉勉强强地和对方温柔以待地吃完了那餐难以下咽的晚餐。
她不能再纵容自己给他任何的遐想。
因为自己不值得。
“不早了,回去吧,阿霄明天回云城,你要做的事情不是挺多的么。”他起身催促她。
傅景云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因为她不走,他也不会走的。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酒吧。
周时屿已经交代酒吧的侍者已经去将周时屿的车开了过来,并叫了代驾。
二人站在了街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