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以为秋小蝉年纪青,面皮薄,嘴里虽不承认,心里对自己推荐舞娘那事是下怀的,立刻笑咪咪道:“秋老板只管先忙,马某等着就是。”
秋小蝉就让小标带马掌柜就去隔壁的房间喝茶,没一会儿雷老蔫就上来了,一见着秋小蝉就道:“秋老弟,还是你好呀,开个茶楼,省心又省力。”
小标端着新泡的茶水上来,秋小蝉给雷老蔫倒了茶道:“小雷哥,你这是说哪门子酸话,我开茶楼是轻松些,但那挣的银子也少呀,哪里能像小雷哥这么财大气粗的。”
“你说这话才酸呢。”
“这阵子都在忙什么,好久都没来我这里坐坐了。”秋小蝉想到蕾老蔫年前说的用粮马道送盐的大生意。
“别提了,小雷哥最近倒血霉了。”
“怎么可能,小雷哥做的可都是大生意。”
“你不知道牧州城于家吧。”
秋小蝉摇摇头,她是真不知道牧州城于家,但听雷老蔫一提,怀疑跟于瑞明有关系,雷老蔫气得拍拍桌子道:“他家那个于五少在我那钱庄押了10万两银子山货和房产。”
秋小蝉一听于瑞明果然把房子和铺子也押了,唷了一声道:“小雷哥果然是寒碜我,货和房产都能押10万两银子的主顾,我一个开小茶楼的怎么会认识。”
“你还听哥哥诉苦不。”
“该打,小雷哥,你只管说。”
“像这样的大主顾,平日周转不灵,也会在我钱庄抵些银子去周转,没当回事,谁知道这次该你小雷哥倒霉,他居然就周转不过来,还不了印子钱和利钱,你小雷哥可是雪花花的银子借出去的。”
“不是小雷哥,他家寻常会押货借多少银子周转呀。”
“平常就二三万而已,于大少借过最大的是5万两。”
“那就是了,于大在丹阳城多年,最多才借5万,这于五应该没来丹阳城多久吧,一下借10万两,你借的时候就没仔细掂量掂量?”
“秋老弟你不知道,这于五是才来丹阳城不过半年,但他是于家的嫡子,而且借银子时,他正跟宋将军的妹子打得火热,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就…”
“啊,”秋小蝉没想到从雷老蔫这里得到的消息是于瑞明和宋长林妹子打得火热了,“小雷哥,你也别太着急,按你说这牧州城于家的名号很响亮,那肯定是大户人家,怎么也不差这10万两银子吧。”
“哥哥我这下可惨了,那些货过了年根本不值那些银子,最最可恨的是,他家的房子铺子,居然押了两家。”
“啊,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