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忍住恶心在心里道:估计李奇这一辈子不会吃什么狍子肉了,就她秋小蝉想到这一幕,这一辈子也不愿意吃狍子肉了。
王义哼了一声又道:“别说,西北王这下佐招术挺对我胃口的,我都有点喜欢这个西北王了。”
“好了,三儿,倾诉完了吧,就赶紧回去当你的差吧,这宋长林虽然打仗不一定行,万一和那李奇一样都是个整人的小人,而且更阴,你被他找了岔就惨了。”
“不一样,两个人不太一样。”
“怎么不太一样?”
“那个李奇一看就是想干番大事挣个好前程的,这宋长林不是,我觉得他在混日子,比老高头还在混日子。”
“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名声不好,管的是杂役中最脏最累的差事,这些活全是力气活,偏生这些人都不怎么卖他的帐,也没见他整过谁,拿谁发过气,反而是下面的人时不时会挖苦他几句,尤其是老边那几个受重伤活下来,都是带着功的,更瞧不上他,更不听吩咐,好多时候他叫不动人,只能自己干。”
“他自己干得了吗?”
“老边他们也不是不干,就是瞧不上他,不听他的而已,他好像也知道,反正吩咐了,老边他们不干,他就自己干,那些活都重,一个人干不了,就到外面叫些人来干,当然,上面交待下来的差事,老边他们也不敢太拖延的,怼一下,拖一阵,还会出死力地干的。”
秋小蝉在码头看见宋长林叫过装卸工,看样子有可能是上面交待特别急的活,老边他们闹情绪不干,他只好在外面叫人,便摇摇头道:“也是,西北王本来就是让他受这种折辱的。”
“听说他还养了一个女人。”
“他这岁数有个女人也正常呀。”
“不是那种正经的女人,那女人还带了一个闺女,也不知道是和谁生的。”
“他可真奇怪了,虽然吧是被贬了,但好歹还有个参正的名头,又有身份显贵的妹子,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兮兮的吗,做秀也做得过了吧。”
“做秀又是什么,不过我觉得又能明白,就是装给人看吧。”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们说那个女人得了脏病,也不知道是没钱治还是治不好,经常整宿整宿地叫,叫得那个惨呀。”王义摇摇头道,“你说像这样,那些正经人家的闺女哪个敢说给他。”
“这个,他以为这样做,就会改变在西北王眼里的印象,他难道不知道,他对西北王所作所为叫什么,背叛之恨,西北王没杀他,是因为他后投的主子太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