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你说这番话怎么这么像那些杀人劫货的绺子。”
“滚,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记得不,他在丹阳城的家里还养了个儿子,他也真是够乱的了。”
“也许只是被西北王压着的,内心未必会安分,所以各种装,你在他手下混,当真得注意些,哎哟,今儿一大早又好闷,看这天色,下午又得下暴雨。”
“这个鬼地方,雨没丹阳城多,但不下则罢,一下就是暴雨,我得去兵部领点遮雨的东西。”
“你们管的这些,有什么怕雨的。”
“现下从蒿阳到兴城的牲口特别多,那些好的牲口都得待露天坝,何况那些病的伤的牲口,更没好地方了,好的也许淋淋雨还没事,这些病的伤的淋淋雨怕就交待了。还有个大官的坐骑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说下午送过来,好生将养。宋长林说那可是个马祖宗,是去宣国执行任务吃错了东西,他说那马祖宗脾气大,和他闹不到一块,刚才让人带话给我说他今儿不舒服,让我去顶着。别的可以不管,那马祖宗可不能忽视,我得去看看,虽然待在棚子里,但都是简易棚子,万一漏了雨,淋着了,病情加重了,那就真让宋长林暗算了。”
秋小蝉乐了,王义又道:“宋长林就是个兵油子,眼下什么事都扔给我,尤其是棘手的、叫不动人的事,能不管他就不管,他这参正比我这经历当得舒服太多了。”
“快去吧,快去吧,这种大人物的座骑还真马虎不得。”
“这事谁敢马虎呀,听宋长林说几个兽医倌都守着,寸步不敢离开,那牵马来的马倌天天都骂人,我都怀疑宋长林装病就是为了躲这通骂,看样子马都比我王三儿值钱多了。”
“那怎么也得吃了午饭再去吧。”
“不了,我一想到会被宋长林暗算,哪里还吃得下饭。”王义说着气哼哼地离开了。
秋小蝉摇摇头,好一会儿想到日在寺庙的时候,林旭说过温廷的马在宣国吃了某种毒虫,难不成这匹马祖宗是温廷的,想到王义一会儿看到马祖宗,是他舅的小狡兔,估计才是真的怀疑人生。那王义说的骂人的马倌难道是小舟,小舟是温廷的贴身跟班,温廷是二品,小舟肯定也是有品阶的官身,但他的品阶一定比宋长林低得多,却敢骂宋长林。
秋小蝉想想这宋长林的人生也真挺悲剧的,他想保自己一家人性命,他玩的花招,傅玄乙和沈彦都看得明明白白的。沈彦,秋小蝉明白为什么恨宋长林,那是不忠之恨;傅玄乙,秋小蝉就真看不明白了,因为几场败仗或者并不宠爱宋长林的妹子,但不冲着亲戚关系,直接砍头了事,冲着亲戚关系,降职降级最多闲置不用,也不着用这样的方式来折辱他大舅兄宋长林,那得对宋长林有多不满呀。
不过秋小蝉有点想不明白,温廷那宝贝座骑为什么不让小舟侍候,而是送来吃大锅饭,除非是温义又接了任务,所以送来让王义照看的。
想想这舅甥相处模式,秋小蝉摇摇头。
还有这宋长林也是个滑头,一见小狡兔肯定就知道是谁的座骑了,也知道出了事正好被人捉把柄,干脆装病让王义去折腾。
今儿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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