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苑,你怎么看?”
裴须平笑吟吟道。
林舒苑面无表情道:“师父,你是知道的,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的。我没碰过男人,也没兴趣,他们太臭了……师父是例外。我爹我哥都挺臭的,我对臭男人已经绝望了,真的,我没碰过臭男人,我对臭男人不感兴趣……”
裴须平和林恃兵面色剧变。
“舒苑,你……你竟然……”
“林舒苑!你……这太不对劲了!畸形!有违常理!”
“林恃兵!还不是怨你?有男子靠近我,你就千方百计赶走,如此便罢了,你还非设计,让我看到男子们的丑恶嘴脸,让我对男子产生了厌恶感。”
“我……这……我……嗯……袁袖枫挺香的。”
“香男人更可怕。娘们唧唧的。”
林恃兵真是愁得抓耳挠腮了。
“你们兄妹二人好好说话,为师先走一步了。”
裴须平见此,脚底抹油,跑了。
林舒苑喊道:“您去哪里啊?”
“去抽毕凌浊的臭脸!”
“……”
……
祁仑国西南边境。
边境较乱,势力混杂,地势多山川。
袁袖枫三人走走停停,在第三日中午,来到了西南边境。
这边有一座弃翎城,城主是一位魂天境强者,南来北往的一些商队经由此城,都要交保护费的。
在弃翎城与西南边境之间,多有匪盗,许多商队入弃翎城,通常要请弃翎城的城卫队护送过去,有弃翎城护卫着,往往能安然无事。
唯有实力强劲的商队能凭自身本事安然赶至祁仑国境内,经过一场场血的教训,小商队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能依靠弃翎城的护卫队通过祁仑国的西南边境。
然而,小商队可就惨了,总是被弃翎城护卫队提价压榨,一趟来回,赚不了几个钱,若是买卖不顺,还得亏本。
但总比命丢了,买卖还做不成要强。
弃翎城最好的酒楼。
大清早的,袁袖枫三人叫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大快朵颐。
“宝玲姑娘,不介意拼桌吧?”
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笑呵呵走过来,问了一句,就坦然坐下,说道,“这一顿,我请了!都不要客气!”
袁袖枫皱眉道:“我介意。”
年轻男子如若未闻,目光锁凌宝玲,根本就挪不开。
他面带浅笑,风姿俊逸,眼神深情款款的。
凌宝玲一翻白眼,撇嘴道:“谁要你请?我有的是钱……”
元冰踹了她一脚,传音道:“难得有冤大头,倘若不宰,天理难容啊。”
“师父,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为师依然嘴硬手长。脸皮不厚,吃不到肉!”
“师父,好歹为人师表,怎么能如此?”
“听我的!”
元冰看向袁袖枫,这小子,真不知客气,风卷残云,胡吃海塞,仿佛不多吃两口就要吃亏一般。
孺子可教也。
元冰正想向年轻男子道谢,一阵香风吹来,一位貌美女子一把揪住年轻男子的耳朵,斥道:“赵启镇!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请什么客?人家待见你了吗?嗯?就你这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就有点自知之明吧!”
“哎呀哎呀……哎呀!姐!疼!耳朵要掉了,掉了!”
“跟我走!”
“姐!你甭管我,我有私房钱,我用我的私房钱请客!”
“人家不待见你。”
“我花钱买开心,能为宝玲姑娘做点什么,我就欢喜。”
袁袖枫抬头望去,感慨道:“天字第一号舔狗,绝了。”
这姐弟二人是景山赵家堡的人,是一支商队的主事人,有两个神海境的强者护佑,属于强大商队之列。
在进入弃翎城休息之时,赵启镇见到凌宝玲,惊为天人啊,自来熟一般凑上来,只不过,不被待见,感觉被拒于千里之外了。
赵启镇不以为意,死皮赖脸的,这不,过了一夜,又来了,就爱热脸贴冷屁股。
赵启镇的姐姐赵秋云就怒了,于是就上演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