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无形的凝结出一股诡异的对峙气息,池廉脩很难忽略官砚从落座开始就明目张胆散发出来对他的敌意。
他没有多想,以为官砚误会了他此番约他出来的目的,怕是以为他想帮权月做辩解。
来之前池廉脩也了解了官砚,听说过他的性格,应当最讨厌藐视法律的人。
诚然,池廉脩也不喜欢官砚这般刻板不知变通的人,但既是他有求于人,偶尔放低姿态,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咖啡终于到了,官砚不喜加糖,轻抿了一口,杯底碰上杯碟撞出一道清脆的响声,像是一场战役的锣鼓,甫一敲响,战争正式开始。
“官队长觉得这家店的咖啡如何?”
“还不错。”
喝起来倒算正宗。
“那官队长可知这家店的店主是谁?”
“……”
官砚没回答,意思便是不清楚了。
池廉脩笑了笑,将最后一口卡布奇诺一饮而尽,放下咖啡杯,擦了擦嘴,“是权月。”
官砚的神情随着权月二字的出现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正好被池廉脩捕捉到,池廉脩又笑了,“那晚的晚会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我想,官队长和权月的关系,应该不错吧?”
官砚十分不喜池廉脩在他面前玩这弯弯绕绕的一套,眯了眯眼,“池公子有话不妨直说,你很闲,不代表我有那么多时间来听你废话。”
果然敌意很明显。
池廉脩表面虽无波无澜,心里却百转千回,看来官砚对求情这件事一定持深恶痛绝的态度。
池廉脩今日约官砚出来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试探官砚对权月的态度,如果他把权月当成他的朋友,说不准他能站到他们阵营。
可依官砚现在的态度来看,池廉脩估计他一开始的打算已经虚幻成了泡影。
官砚的工作摆在这儿,他把话说的太明白了,说不准还会给自己招来一两个莫须有的罪名。
官砚拉不拢,那池廉脩只能选择弃车保帅了。
在老爷子心中,帅是权月,车是权意,可在池廉脩心中,权月才是那个车,而权意才是帅。
硬要从两者中选择一个的话,他宁愿选择保护权意。
心里有了取舍,池廉脩深吸呼一口气,笑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早该这样。”
“权月的事情,官队长应该也知道了吧?”
“怎么,你想贿赂我?”
官砚危险的眯了眯眼,果然他猜对了,池廉脩今日约他前来,就是为了权月。
他当然要为了权月,权氏对荣日那么重要,若是权月出了问题,他池廉脩还上哪儿找这么一个能为他带去利益的未婚妻?
官砚生气的点在于,池廉脩想帮助权月并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利益。
明明一脚踩着一个神似初恋的萧画,又一手拽着能给他前途带来光明的权月。
试图鱼和熊掌兼得,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不不,官队长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么打算。”
池廉脩自以为聪明的微摆着手,笑道,“实不相瞒,我和权月的感情并不深,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存在于商业联姻,我不会为了她,触犯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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