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朵柳眉一扬,“不行吗?”
太子闷声闷气的瞅了瞅旁边的维萨,眉头皱皱着,“他有那么好看吗?”
伊藤小声说,“当然有了。”
在他眼里,维萨何止是好看,简直就是接近神极。
维萨懒得理他们,仿佛他们说的人,与自己无关。
既然知道了太子和秧朵的关系,大家也都迅速接近了跟秧朵的关系,况且,她还帮过他们一个好大的忙。
“秧朵,跟我一起走吧。”太子无比真诚的说,“让我照顾你。”
看得出,秧朵有一丝犹豫,太子握住她的手,收在掌心里,“这四年是个误会,我们都有错,因为我们都没有坚持下去。所以,别让再错误延续,浪费更多的时间了。”
“是啊,三嫂,跟我们一块回去吧。”莫尔也在一边劝道,“比你一个人待在这里要好。”
伊藤点头,“对对,再让阿三兄补一个婚礼!放心,我们都会包个大红包的。”
一听“红包”,秧朵眼睛一亮,随即点头,“好!就这么决定了!”
太子愣了愣,有些受伤了。
她对“红包”的关注,显然要大过他许多。
不过,他也能分析出其中的缘由。当年,他们生活并不富裕,他才刚做警察,没有多少收入,秧朵没少吃苦。所以,她才会那么爱财。但从她居住的环境和条件来看,她还是保留了身为苗人的生活方式,也仍记挂着他们曾经的点滴。想到这个,太子欣慰的同时,就愈发的想要好好弥补她。
入夜,几人都已经准备妥当。
零在阿托的搀扶下,走下了楼,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不过仍显得过于虚弱。他与这几人也没什么交流,更是连目光都懒得朝他们身上瞥。
秧朵和太子走了出去,她只有一个箱子,一个竹篓。
箱子包着金边,上面加了五六把锁,不过才三四十公分,但一人抱起来都有些困难。
“哇,三嫂,这里面得装了多少金银财宝啊?”莫尔试着拎了拎,不由得感叹。
伊藤笑着接口,“全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吧。”
秧朵妖娆一笑,“不多,只是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够吃上大半辈子了。”
莫尔默默的伸出拇指,“还是三嫂厉害。”
他们这几人,随性惯了,也都不见外,他叫“三嫂”真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秧朵很得意,“那是自然。”
伊藤再去看那竹篓,隐约能闻到一股腥味,他靳了靳鼻子,“这里面装的什么啊?”他就要去掀盖子,维萨不客气的拍掉了他的手,“不想死就别碰。”
伊藤马上会意,“都装着那些东西呢?”
知道秧朵爱财,更知道她养蛊,但没想到,她会要把这么危险的毒物都带走!
太子哥的未来堪忧啊。
秧朵背起这个竹篓,小心翼翼的,很爱惜似的。养蛊是他们的传统,也是爱好,所以,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会带着这些小乖乖。
看一眼这幢她生活了许多的吊脚楼,还是这里最大的最气派的,秧朵有些恋恋不舍。
太子走过来,伸手搭上了她的肩,安慰道,“有空,我们就回来看一看。不会离开太久的。”
秧朵轻轻点头,将大门锁上,跟着他们离开了寨子。
莫尔找到了之前伪装藏起的汽车,阿托扶着零先坐了进去,然后是太子和秧朵。伊藤维萨,还有红蜘蛛和双鹰,则是坐着他们开来的车子。
两辆车缓缓开上了路,他们开得很谨慎,就是怕安容的人会在路上伏击。但是,意外的是,直到他们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返回到农场,也没有遇到堵截。
返回农场,那里的地下深坑还没有填平,四周都被人给严守起来,防止他人靠近。
伊藤等人进了屋子,莫尔这才放松的说,“安容的算盘真是打得太精了!故意放我们走,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畏罪潜逃。他代替了图烈不说,正好有理由联合他父亲的势力打击我们。”
伊藤将武器等东西拎了进来,放到了地上,“他算得再精,咱们也不怕!再要是敢过来,三嫂一个人就能搞定他!”
双鹰在路上听到过昨晚的事,鹰二对秧朵真是佩服得很,他马上说,“三嫂,你能教教我不?我也想学招唤毒虫!”
鹰大过来,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脑袋,“你以为是那么好学的吗?苗族人都是从小就跟这些东西打交道,身上早就沾了这些毒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