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崆大师法相尊严,他问道:“拿出逮捕证,告诉我什么理由局部我?拿出你的警官证,请这位司机做个见证,你是谁?”
这位警官看一眼司机,厉声喝道:“这里没你事,滚!”
司机看见警车、警官,他上车就逃,谁敢惹警察?
延崆大师对着电话说道:“有位警官要逮捕我。”
电话里的声音说道:“告诉他...”话音没落,电话已经被警官抢到手里,咔擦一声甩到了大街上,汽车驶过,手机被压成碎块。
警官手一抖,哗啦手铐就把延崆大师的一只手拷上,大师想争辩,警官不容分把大师随身的皮包抢下来,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拷上,这才推搡着大师上警车,他则拎着大师的皮包,大师不上车,这位警官有招,他连续用大皮鞋使劲踹,嘭嘭嘭,连续十几大脚,大师体力不支坐倒在地,警官掏出手枪,子弹上膛,冷冷地说道:“我查三个数,你若是不上车,就是拒捕,懂吗?拒捕!”
延崆大师无奈啊,他上了警车,金杯小客启动,片刻过后,那辆车消失在了滚滚的汽车洪流之中,消失不见。
阿舒此刻还在宾馆,他为什么不出手?他在等,等一个人来。
半小时过后,宾馆来人了,四个警察,全部是手持微冲,他们敲门:“开门!”
阿舒把门打开,四个警察把阿舒围住,戴手铐、搜查,然后把阿舒押上警车。
阿舒在整个过程中,不说话,很配合,叫干啥就干啥,所以他就没有吃什么苦,就这样,阿舒被人带到了一个秘密所在,咣当一声,大门关上,然后就不再有人理他。
阿舒在里边听着外边人的汇报:“孙局长,人已经抓到了,您什么时候过来?”
再然后就没了声音。
一小时过后,阿舒的大铁门被人打开,呼啦啦走进五人,为首的一人,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穿着警服,看警衔是三级警监,这是位市局的副局长。
孙副局长到了阿舒面前,他看着阿舒问道:“你是谁?到江林市干什么?为什么和延崆大和尚勾结?”
阿舒比他还横:“孙副局长,我是京城五区公安局局长楚天舒,我是到这里来探亲的,你无故抓我,我倒要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孙副局长听说面前的这位,竟然是京城公安分局的局长,这可就麻烦了,他再一次确认:“你真的是局长?”
阿舒冷哼一声:“你的警务通是干什么用的?你不会查吗?”
孙副局长身体退后了一步,他知道要坏,根本不用去查,眼前这位正义凛然的气势就说明了问题,他赶紧拿出手机拨打电话,阿舒说道:“孙副局长,我警告你,组织部长刘杲涉嫌严重犯罪,我是奉公安部的命令前来查案子,你现在给他通风报信,就意味着你是他的同党,你自己掂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