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寻欢想掩饰时，已经遮掩不住了，“你怎么”三个字脱口而出，已经暴露了一切。
他万万想不到，这死胖子居然猜中了。
“卧槽……”吴缺都觉得惊奇，差点腿软，这尼玛是两尊天帝后裔血脉啊……
“咕噜……”在场的，除了古黎之外，皆是咽了一口唾沫。
谁也没想到，这两个最皮，在众人中最不起眼的人，来历竟然最大。
吴缺暗瞥了古黎一眼，若是将她也算上的话，这下子可凑齐了斗地主。
“古黎，你不震惊吗？”见古黎有些淡然，池瑶吃惊地道。
“呃……我是惊得不知作何表情了。”古黎解释道。
此时，一位不明真相的群众举起手，万罗有点犹豫地问道：“那个……毁灭仙帝和姬天帝……是谁？”
众人顿时沉默，忍不住瞪着万罗。
算了，别指望一个凡人，对修行史有多少了解。
“毁灭仙帝，传说中乃是帝尊修行的引路人，算是帝尊大人的师父。”吴缺道，他想起来看过的一本帝尊时代的古书。
那本《帝尊大人再爱我一次》里，清楚地记录了，这一则不知道是不是靠谱的传说。
“这么牛掰！”万罗与卓悦，皆是惊呆，再没有常识的凡人，“帝尊”还是知道的。
全天下到处的神庙里，都供着帝尊的长生牌位，民间传说里也有无数神话关于这位。
就连人们发誓的时候，也会说“帝尊大人在上，我怎么怎么怎么……”。
“那意思是，毁灭仙帝比帝尊还厉害呗？”卓悦惊道。
莫飞苦着脸，但看得出来，对自己的出身还是很自豪的。
“那就无可考证了，到底是徒弟不如师，还是青出于蓝……都只有传说故事，没有确切记载留下。”吴缺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他看过的几本书里，说法不一。
《帝尊大人再爱我一次》里，帝尊是最强的。
可吴缺最近看的那本，《女天帝的贴身护道者》里，作者表示毁灭仙帝比帝尊更强一分。
故此，吴缺也是糊涂了，不知道该信谁。
正史里，这俩人也没有战斗过，故此这俩人谁厉害，后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至于姬天帝，乃是姬族的第一位得道者，秉承人族大气运，是神话时代成名较早的一位……他的故事说不清楚，太久远了。”
关于这位天帝，只知道他是人族姬姓，凡体得道，建立了神话时代第一个不朽皇朝。
后来那个皇朝崩灭了，因为姬天帝消失在了岁月长河中，失去了威慑被人灭了。
或许是因为，这位天帝没有什么好故事传说留下，故此后世的作者也没几个人写他。
大概是没有热度，写出来受众太少，没人看谁还写。
“我先祖天下无敌！”姬寻欢见瞒不住了，也就得意一波。
莫飞冷笑：“那是因为他没生在我先祖的时代，否则毁灭仙帝只手就可镇压他！”
“这话谁不会说？”姬寻欢冷哼，“若我先祖生在帝尊时代，那就没帝尊什么事儿了！”
“呵，好大的口气！”
“怎么，不服？”
见俩人居然就此争上了，船上众人皆是哭笑不得，眼看两人似乎要一战论道，吴缺连忙劝阻了。
为了转移两人的火气，夏娴也极不厚道地，将在场的一人卖了。
“姜族与姬族同代，据说也出过一尊绝世仙王，姜壶你说是吗？”夏娴笑眯眯地说道。
“我……”姜壶怒瞪过去，眼神中充满质问与疑惑，这关我屁事？
然而，正在吵闹中的莫飞与姬寻欢，皆是看过来，不屑地道：“一个仙王？切！”
“我……”姜壶见二人这般有辱先祖，那还得了？也是即刻，三尸暴跳。
姜壶冷哼：“我族先祖虽是个仙王，但也有战胜天帝的历史战绩，敢瞧不起仙王？！”
众人震惊，仙王越境战胜了天帝，居然有这样的强者。
“哼……”莫飞与姬寻欢，还是一脸不服，“说得好像，谁家祖宗没揍过天帝似的？”
莫飞得意地道：“我家先祖揍过帝尊，你们先祖呢？”
“我……”
虽然那是在教导帝尊的时候，但毁灭仙帝好歹揍过帝尊，这也是事实。
“我家先祖在仙境就杀过仙王，你们先祖呢？”莫飞又将老黄历搬出来。
“我……”然而姬寻欢与姜壶二人，皆无话可说，先祖确实没有这样的战绩，不敢吹。
越境战胜与越境击杀，那是两回事。
莫飞又道：“我家先祖是仙体，还能遗传下来，你们呢？……”
“靠……”
姜壶与姬寻欢皆是语结，这天儿没法聊了。
说实话，他俩也着实羡慕，莫飞觉醒了古仙体的事情。
而三人争论的话，也令船上其余人听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