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丫头追星打投了不少钱,估计洪伟光早知这事儿,却不说,坚持每天上课是想要我帮他治治小丫头这病。”
“狡猾玩意儿倒会打埋伏,既然他不说,那你就装傻,反正家教做不做无所谓,对付这种迷途少女可不是光凭每天50块的微薄工资耗得起地。”
“所以我在发现小丫头追星很投入时没有轻易反对,不过给她出了个馊主意,鼓动去学画画,试探一下洪伟光怎么做?”
“你这着乾坤大挪移用地好,孩子是他的,责任该由他来承担,花自己的小钱儿让别人去办大事跟白嫖没两样,这种人绝不能惯!”
“不过毕竟为人师表,小丫头如果执迷不悟,我面子上也不好看。”
“可别这么想,有些人就喜欢道德绑架,你一个每天挣50块的家教,凭什么为她的未来负责?她的家长、学校老师才应该负起教书育人地责任,家教最多起那么一点补充作用。”
“如果洪伟光坚持把请家教跟纠正追星联系起来,未如意难免会坏我们口碑,这个倒不可不防。”
“人不会那么坏吧?我看早晨来沟通、签合同时倒还痛快,不象个滥人。”
“我只是说一种可能,至于洪伟光是不是这种人,尚有待观察,但愿这家伙心没那么黑,否则,这家教做不长。”
端木左出地馊主意见效了,第二天介入事物所一开门儿,洪伟光又窜了进来,苦着脸倒没有埋怨左左。
“端木老师,能不能帮忙推荐个绘画老师,欣怡昨晚嚷嚷着要学画画,说是你出地主意,这一时到哪儿去找?所以还是来麻烦你了。”
态度尚可,也没摊牌,端木左点头:“想学画画去培训班多地很,但估计你地意思是找个肯做家教地绘画老师?”
洪伟光点头,绘画兴趣培训班上网一查多地是,但人家是上大班,如果一对一,那费用非他所愿意承担,但去培训班得就人家时间,他的条件不具备。
“这样就只有两种人可以找,一个是去蓝岛艺术学校找在校学生出来勤工俭学做家教,另外一个是去蓝岛美术协会找些退休老专家收徒,你倾向于哪种?”
“我家又不是富豪,充其量算个较富裕的工薪阶层,就找个在校学生吧。”
“洪先生明天这时间还能来吗?我帮你找个愿意做家教的学生跟你亲自谈报酬。”
“你直接谈好了,不用那么麻烦。”
“那先说说你的心里价位,省得认知差别太大,好事办成坏事。”
“跟你一样的条件不行吗?”
“大哥,你这个认知偏差可太大了,如果找个自己开画室的老师,绘画课一小时至少500块,现在找个在校生勤工俭学,即使少一点,200块是跑不掉地,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一周可以上二节或三节课,每节只有一小时,至于学习成果如何,得靠你家女儿自己把握。”
增加绘画课一周又得掏出四百,洪伟光没有立即回答,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