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殷家父子在密谋破坏科考之事,正所谓:蛆菌恋烂腐,蚊蝇爱乱脏,蜻蜓喜莲菏,蜂蝶欢蕊香。
“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已经有了主意。不要再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殷中海说道。
“这多亏了我的智囊,他鬼点子最多,早已经给我想好了对策。”殷余波说道。
“你说的是殷献吧?他还能称得上是你的智囊?我看他就是一囊坏水!”殷中海说道。在他眼里,殷献就是一个十足的马屁精、跟屁虫、王八蛋。他最瞧不上这种人,一肚子的坏水、满脸的阴笑、满口的胡言。
真是:小人之中有小人,卑鄙之上最卑鄙,流氓群里有奸诈,无赖之中恨霸痞。
“父亲!您对他有偏见,什么叫一肚子的坏水?他在我的身边经常出谋划策,也就是只有他,才能给我们需要的答案。这不,我正要说的锦囊妙计,也正是他给出的,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殷余波辩解道。
“好了!好了!就算我对他有偏见好了吧?你还是赶紧说吧!”殷中海说道,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讨论殷献上,他迫切需要妙计,需要一个答案。
“我的妙计就是“火攻”!”殷余波简洁明了的说道。
“什么?火攻?这是什么锦囊妙计?这里又不是打仗,你是在开玩笑吗?”殷中海一连串的问道。
“我没有开玩笑,就是火攻,这里虽然不是打仗,但它胜是打仗,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更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殷余波说道,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火光,看到了搏斗。
“这里可是京城,是在天子脚下,弄不好,非但烧不到别人,反而会让自己惹火烧身。”殷中海说道。
“只要我们计划周全,定能确保万无一失。”殷余波说道。
“守卫的人员可是楼破军,在考试成绩还没有出来之前,他的警觉性一定是最高的。”殷中海说道。
“要是等成绩出来,我们不就更加被动了吗?他警惕性再高,他也有吃饭睡觉的时候,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殷余波说道。
“那你就说说看,看你的计划是否可行?”殷中海说道。
“你仔细想一想,在楼破军的卫队里面,就没有一个咱们能利用的士兵吗?你再想一想,在孔耀庸的队伍里,就没有一个可以击破的人员吗?”殷余波说道。
“楼破军的卫队是他亲自挑选的士兵,孔耀庸的队伍是他亲自选择的学士。那个个都是铜墙铁壁,人人都是忠心耿耿呀!我看是很难击破。”殷中海说道。
“很难击破不代表不能击破,只要我们肯花心思去研究,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殷余波说道。
“就算我们肯去花心思,可是时间也是来不及的呀?等我们研究出方案了,估计一切都晚了。”殷中海说道。
“父亲,你是天丈国的太宰,是皇上身边的第一智囊,能为国出谋划策,为民忧心操劳,怎么到了这件事上,你却变得没有了主见?”殷余波问道,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父亲老了,脑子越来越迟钝了。
“我的主见多的很,可那都是我的,它永远成不了你的。我现在是在考你,也是在有意锻炼你,你还真以为我老糊涂啦?我还没有到那个份上。我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的,就凭你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怎么能让我走得安心?”殷中海说道。
“哦?原来你是在考我,算了,那我不说了,还是按你的意思来吧!”殷余波说道。
“没有出息的家伙!什么事情都让我给你出主意,那等我不在了怎么办?”殷中海有点生气。
“你不在了,不是有殷献的吗?他可以给我出主意呀?”殷余波说道。
“殷献,殷献,你就知道殷献!你要自己长长脑子,而不是光想着依靠别人。你所依靠的人,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到那时候你该怎么办?”殷中海训斥道。
“如果没了殷献,那还会有张献、李献,只要我有钱,找个出谋划策的人还不容易?”殷余波辩解道。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看你肥成什么样了,如果有了钱没有了身体,那钱又有什么用?”殷中海说道。
“父亲!你今天来是训斥我的吗?咱们是不是应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正事?”殷余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