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李三、趙乞兒、畢進、許慶來到葉青家的時候,便看見白純在取消葉青。
手裡明晃晃的請柬被葉青看了好幾遍,確實不是自己跟白純眼花了,而是李道真的親自寫了請柬,邀請他在那李鳳娘出嫁那日,前往李府。
“賀禮準備還是不準備啊?”白純得意的看着葉青,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竟然真被自己說中了。
葉青無語的翻了白純一眼,在他看來,以前那個冰雪聰明的白純,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如今變得跟弱智一樣了,簡直就是胸大無腦,不對,是胸不大還無腦。
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示意趙乞兒等人在書房等候,而後拿着請柬拍了下白純那如玉一般的額頭,看着白純那嬌嗔的樣子,笑着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白純撅着紅脣,若不是庭院裡還有錦瑟跟紅樓、還有楊柳在逗着葉小白,葉青就要把自己的嘴脣,印在白純的櫻脣上了。
“胸大無腦,但你並不是很大,怎麼現在也變得越來越……。”葉青審視加玩味的盯着白純的胸前說道。
“你給我滾!”白純看着葉青的眼神,緊緊盯着自己的胸口,俏臉瞬間通紅的拍打着往二樓房間走的葉青。
看着葉青呵呵笑着離去,氣呼呼的白純起伏着胸口,沒好氣的問道:“知道這是鴻門宴,但賀禮不也還得準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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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準備吧,反正是那個意思就行了。”葉青的聲音從二樓的房間內傳來,而後纔是下樓梯的聲音。
白純獨自坐在剛纔葉青坐的地方,其實她何嘗不是從一開始就猜到了,這是李家爲葉青備的鴻門宴。
葉青跟李家公子之間的恩怨,還是因她而起,如今李道親自派人送請柬,顯然不可能是要跟葉青和解的。
畢竟,皇親國戚的高傲,怎麼可能會向一個小小的統領主動提出和解呢。
樑興、趙乞兒、潑李三、畢進、許慶五人看着葉青走進一樓的書房時,依然保持着剛纔坐着的老樣子。
葉青對於這幾個人,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從年歲上來說,都可算是自己的長輩,而且在禁軍時間太久,表面上也都已經懶散慣了,葉青也懶得理會。
把手裡的請柬遞給了樑興,示意幾人先看看再說,而後則是自己走到書桌後面坐下,靜靜的等待着幾人看完請柬。
待五人看完之後,葉青才向後靠着椅背,輕聲說道:“昨天我想了一晚上,剛纔又琢磨了半天,纔想到在太子大婚之日對湯鶴溪動手,不過現在看來,還得另行想其他辦法。”
“李道的請柬不能拒絕嗎?李立方你都敢揍,還怕李道……。”許慶最後看一個看完請柬,而後放到葉青跟前的桌面上,有些疑惑的問道。
“李道算什麼東西,還不至於讓皇城司如此重視的,問題是,上面那小女李鳳娘幾字,皇城司現在還得罪不起。”趙乞兒三角眼充滿陰沉的說道。
“兩日之後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后。”潑李三咋舌說道:“這明擺着是李立方打算在那日,藉着李鳳娘出嫁,要對你不利,要報那一箭之仇啊?”
“應該是兩箭加好幾個巴掌,還有白小姐那一箭也得算上。”樑興穩重的補充道。
在葉青看來,樑興還真是幾人裡面性子最穩當的,當初毛遂自薦要當所謂的管家,看來還真是知道自己的優勢跟劣勢。
“所以呢?他會怎麼對付我?皇城司那日會在李道的府邸四周,安插多少人?因爲金人、夏人、大理、夏國使臣的關係,皇城司在太子大婚之日,是不可能閒下來的,不論是太子府,還是李道的府邸,咱們都得派人才行。”葉青從椅背上直起身子,胳膊肘撐在桌面之上,雙手交叉頂着下巴說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即便是不理會太子府,把皇城司的人都放在李道的府邸四周,對你也是無濟於事兒不是?我們根本不知道李立方會如何陰你,這不是人多就能夠讓你全身而退那麼簡單的事情。”趙乞兒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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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問的是,湯思退帶着湯鶴溪前往太子府這一天,你們有沒有機會下手?而不是我這邊會如何。”葉青的目光帶着隨和的笑意掃過幾人,淡淡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我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相信應該能夠應付的過來。還是先說如何找機會幹掉湯鶴溪的事情吧?……什麼事兒?”
葉青扭頭,只見樑興打開書房門後,墨小寶一腦門汗水的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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