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慌了神,吼道:“快来人,替哀家将这个信口雌黄之人拖出去斩了!”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赵卿承此言一出,当真是无人敢动。
太后气急败坏地直跺脚,“反了——反了——都反了你们!皇上,你要沉默到何时?你就这么眼睁睁瞧着旁人欺负你母后吗?”
“那个——兴许此人是与皇兄你串通一气的也未可知啊!”赵衍承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当然,皇上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赵卿承话锋一转,“本王手上的证据可不仅仅只是前太医院士这么一个人证而已,不知皇上可有兴趣一一过目?”
闻言,赵衍承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他很想逃离这里,逃离他母后与他皇兄的这一场纷争之中,可是他又能逃去哪儿呢?!
似乎是熟知太后夙来的手段,加之还有人证,故而众臣对赵卿承的这一番控诉已经不再怀疑。可话是这么说,但是涉及他的逼宫则是另一回事儿了。
就听之前的那位左将军,第一个站出来说道:“颜王,恕下官直言,即使这一切的确是太后所为,那理应由她接受罪责,与皇上无关啊!你怎能以此为要挟,这并非君子行径。”
“左将军,本王并非要挟。”他对这位左将军还是挺客气的,“本王只是想证明一点,先帝并未曾属意过要将皇位传给皇上,而是太后在谋害了先帝之后擅自做主,假传遗旨所致,故而那做不得数。”
钱迟瑞冷哼道:“这分明就为自己的谋逆找借口,当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本王做事向来正大光明,既然今日要讨要原本属于本王的东西,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本王就是要拿回皇位!”
这是什么操作?
这路子也太野了吧!
奉天殿内的文武百官无一不对赵卿承这种手无寸铁,又不带一兵一卒,却胆敢明目张胆说要谋夺皇位的行径而感到哑然。甚至,已经开始有人在议论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被太后揭穿了他的野心而孤注一掷,亦或是他傻了?
“颜王殿下,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吗?”叶向儒试探着问,显然是将赵卿承视为了后者。
他拱手道:“叶相爷,本王并未痴傻,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闻言,叶向儒皱眉,不再多言,心中开始琢磨着他此举的用意,并开始盘算起来——
“你们还傻站着做甚?你们未曾听到这个逆臣方才说的话吗?还不速速将他捉起来,还等着他行刺皇上不成!”太后的话如惊雷一般,将那些御林军惊醒。
大殿上的文官纷纷退后,而武将与御林军则将赵卿承团团围住,兵刃相见之余却也不敢贸然动手。太后见状,急眼道:“但凡有手下留情者,皆以同罪论处,绝不姑息!你们可······”她的话被赵卿承打断。
“最后再尊称你一声‘太后’,本王劝你别把事情做绝了,你该为衍承想一想,莫要逼本王亮出底牌,届时你们母子将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他的话是提醒也是警告,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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