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正背面相粘合,使纸张有回弹性。
完了印刷,最后一道工序,是上光,也就是滚清漆。
这是保证纸张光滑度的,这是因为梁叛曾经提到过,打牌过程中要抓牌、插牌,一局打完还要洗牌,所以纸牌一定要够光滑。
冉清在给梁叛解释这些工艺的时候,双眼都是亮晶晶的,显然对这种技术性的问题非常感兴趣。
可是……这步骤也太复杂了。
而且成本一定很高!
冉清有些惆怅地道:“我找人瞧过了,这么做的话成本要比宣纸高出四倍。”
梁叛笑道:“你就不怕你的方子给人抄去啊?”
冉清下巴一翘,略有一点小得意地说:“不会的——山人自有妙计。”
“行!”梁叛道,“你若喜欢,这件事便交给你办罢,如果有必要也可以自己开个小作坊,我给你两千银子,你自己看着用罢。”
冉清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赚的。”梁叛将最近完成的几件委托大略说了,又道:“我这还有徐九公子刚刚送来的七百两,多的也用不完。或者你再看看有喜欢的园子,便买下来好了。”
两人说着话,梁叛的手却不知甚么时候停了下来,就这么放在冉清的大腿上。
等到两人都察觉了,梁叛才一脸坏笑地轻轻摸了一把。
冉清连忙缩回去,白了他一眼。
“对了,我还有几样好东西要给你瞧,你跟我来。”
梁叛说着便站起身,拉着冉清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左右看看没人,便关上房门,并上了闩。
冉清神色间闪过一丝娇羞与慌乱,红着脸道:“锁门做甚么……”
“嘘……”梁叛连忙让她噤声,然后从床肚子里拖出那个毡布包,当着冉清的面打开来。
六支打造精亮的鸟铳,几十个特制的竹筒罐子,便骤然出现在了冉清的面前。
梁叛弯腰抄起一只,端平瞄了一下,准星和照门都有,只是没有在靶场测试过,不知道准头如何、误差多少。
但凭借梁叛多年玩枪的经验,虽然工艺上不如车床零件装配的那么标准、精确,却也有相当的水准了,百步以内的误差不会大到失去瞄准的意义。
瞄完以后,梁叛便将手里的鸟铳递给目瞪口呆的冉清。
冉清性格向来清冷,从来无一事能让她有甚么过度的反应。
这次终于是惊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鸟铳,细细打量了一番。
她越看越惊奇,从来只在书本上见人描绘过鸟铳之利,有人对此赞叹吹捧,有人惊恐忧虑。
更有甚者,言之凿凿,称其必将改写战争史册,所谓“刀剑从此不复可用也”。
但她从来也没有亲眼见过,亲手摸过。
“过几日我们出城放两铳玩玩好不好?”
冉清突然兴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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