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打了个哈欠:“嗯。”
余靳淮想到什么,“你是不是有了?”
花语瞪大眼睛。
余靳淮:“……不可能,每次我都戴套了。”
花语伸手捂住她的嘴,“说什么呢!”
余靳淮冷静又冷漠的说:“为了防止再搞出一个臭小子,我每次都……”
花语的瞌睡彻底醒了:”没有!我就是困而已。“
余靳淮捏着她细嫩柔软的手,还是有些怀疑:“保险起见还是让医生来看看。”
花语:“……我都说没有了。”
余靳淮并不搭理她,给她洗了个脸,擦伤润肤乳,涂上润唇膏,又去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余靳淮忽然说:“你儿子给你堆了雪人,等你好久了。”
花语“啊”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不早就告诉我!“
余靳淮:“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想起床?”
花语瞪了他一眼,打开门,果然看见院子里一棵梨树下,杵着个白白胖胖的雪人,而余梦洲正坐在下人们搬来的椅子上喝牛奶。
“妈妈。”看见花语出来,余梦洲站起身扑进花语怀里。
花语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余梦洲:“七点已经很晚了。”
花语:“……”突然羞愧。
她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这是你堆得雪人吗?”
小朋友的眼睛一亮,“嗯!”
花语看着那个堆得十分圆润的雪人,道:“很漂亮很可爱呀,等你三个哥哥回来可以一起打雪仗啊!”
虽然亦洺跟着花语姓,长了梦洲一个辈分,但是花语还是习惯性的让梦洲把他叫哥哥。
余梦洲对跟自己的哥哥们打雪仗没有一点兴趣,敷衍的点点头,“好的。”
花语牵着余梦洲的小手:“好啦,我们现在去吃饭,等吃过早点我们去堆一个更大的好不好?”
余梦洲对自己的傻白甜妈妈非常包容:“好。”
吃过了早饭,花语便又带着余梦洲去了云景海棠一趟,花玲珑喜欢梦洲喜欢的不得了,抱着就不乐意撒手了,花语没办法,只好和余靳淮在云景海棠住了一晚上,之后才带着梦洲回了云水榭。
花语今天一大早上就从床上起来了,还是困得慌,躺在沙发上就不愿意动了,葛优瘫十分的标准:“我想喝果汁。”
余靳淮问:“喝什么?”
花语想了想,“西柚柠檬好了。”
她看向乖巧坐在自己旁边的梦洲:“梦洲有什么想要喝的吗?”
余梦洲小小年纪一派老干部的做派:“白开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