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始和喜鹊闲聊而:“你今年多大的年纪啦?在王府里纪念啦?你们王爷有没有非礼过你呀?”
摄政王:“……”
没听见小丫鬟的回答,花语有点奇怪:“喜鹊?你怎么不说话?”她说着就要翻身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一只手强制性的摁住了肩膀,那是叫她不要动的意思。
花语悻悻的躺回去,心想这小丫鬟力气还挺大,道:“是不是去要生肌膏的时候你们王爷给你脸色看了?哎呀,他那个人就是这样的,好像全天下每个人都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你别在意哈,等改天,我,李颂春,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男人在她腰上的瘀伤狠狠一压,花语立刻痛的飚眼泪:“啊啊啊痛!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呢!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嘛,年纪小小气性还挺大……”
见她终于安分下来,摄政王也压抑下了一把掐死她的欲望,又取了一点生肌膏在掌心化开,揉开她腰间的青紫。
少女的腰肢又细又软,像是春日里枝头新生出来的柳枝,鲜嫩欲滴,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因为趴着的姿势,腰肢深深地凹陷下去,是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
男人的眸光微微垂着,心头忽然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悸动。
自他少年来,从不在在意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觉得无用的同时又有些厌烦,为此顾致琛常常嘲笑他白白生在了富贵丛中锦绣堆里,白瞎了那合该左拥右抱酒池肉林的身份,他这样子,更适合到京郊的皇觉寺里当老和尚,常伴青灯古佛,无欲无求。
但是如今,他忽然有了求。
掌心的触感温软细腻,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温香软玉,少女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的样子乖巧可人,白嫩的侧脸秀致中又带着几分恬淡,和她那嚣张跋扈的性格截然不同。
花语忽然开口道:“喜鹊,你们王爷他,是个什么样人?”
男人自然是不可能回答她的,揉着她背脊上的淤青。
花语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自顾自的道:“我觉得吧,他这个人奇奇怪怪的,要是可以,我是真不想跟他打交道,我一向不喜欢心机重于我的人,会让我觉得压力很大,时刻都在想着他是不是在给我下套……”
摄政王一哂——可真是够臭不要脸的,准她算计别人,不准别人算计她。
他本以为花语嘴里终于能吐出几句实话了,就听她又道:“你们王爷是不是长得贼丑?不然干嘛戴个面具,睡觉的时候都不摘,想必是丑出了一定的境界,他成天顶着这么张丑脸长大,想也知道性格不会跟阳光开朗沾边儿了,他的内心一定非常扭曲……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近女色吗?肯定是因为他嫉妒啊!他看见漂亮小姑娘就想到自己那丑陋的容颜,久而久之就心理变态……”
“啪”一声,装着生肌膏的小罐子砸到了地毯上。
花语吓一跳,赶紧爬起来,正要教育喜鹊乱摔东西是不好的习惯,结果回头的一瞬间,她张大了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男人冷漠的看着他,一身紫衣华贵无比,那张脸却像是冰封了寒川,千年不化万古不溶。
“……”花语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恐怖故事啊!!为什么好好的喜鹊会变成摄政王啊!
想起刚刚说的那些话,花语摊平在床上,跟张烙饼似的——她觉着自己死期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