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说的情真意切,将一个父亲的委屈与忠臣的大义完美结合,感人至深。
说的萧池无言以对,无奈望向云衍,“晋王意下如何?”
云衍眉头深皱:“臣觉不妥……”
“晋王!本相已退让如何,你别太过分了!”宁渊怒极吼道。
萧池忙打圆场,“如此,对羽儿太不公,相爷再思量思量。就算真要便宜那仵作,也得排到朕立后之后,不如,你二人再商议商议?”
宁渊道:“臣都听陛下的,但这期间,那仵作必须交由相府看管。”
“不可!”云衍果断拒绝,“陛下方才已解释过了,此人有大用!”
宁渊面沉似锅底,沉闷片刻,居然再次让步。
“非办差期间,让他随叫随到,以便让羽儿对他多加了解,这总可以吧?!”
云衍沉着脸,宁渊袖口一甩,“晋王若无诚心解决问题,那本相只好不要这张老脸了,要么让他们立即完婚,要么立即处死他!陛下若要怪罪,臣全都担着!”
“就依丞相所言。”萧池一锤定音,似被这事扰得极不耐烦,“行了,左右不过一个仵作,还望二位爱卿能以大局为重。”
“陛下说的是,臣实在是气糊涂了。”宁渊态度转变的极快,“方才陛下说晋王已掌握了些线索,此案兹事体大,不知臣能否帮上什么忙?”
萧池道:“还真有,晋王你来说吧。”
云衍也稍稍控制了下情绪,“据臣所知,闲王府旧案中,柳元斌是唯一活着的涉案人员,当年他拒不认罪,加上太后力保,这才留下一命。故而,臣想提审柳元斌。”
萧池点点头,对着宁渊道:“现如今,柳元斌尚关在刑部大牢,爱卿又对此人有一定的了解,朕希望爱卿以及刑部能配合晋王。”
“臣遵旨。”一听是柳元斌,宁渊眉头舒展了些,“可这柳元斌已疯魔多年……”
“无妨。”云衍深遂眸光锁住他,“这便是仵作牛轭的可用之处,她极擅察言观色,只要给她时间,给她机会,即便不发一言,心中所藏之事也难逃她眼。”
萧池附合道:“这牛轭的能耐,朕在龙泉县时已见识过,丞相要是见过她审案,必定也会称奇。”
云衍淡瞥宁渊一眼,似笑非笑道:“那日在天牢,以及相府一案,阿牛已在相爷面前有所展示,否则相爷怎会舍得将爱女下嫁。”
此话嘲讽之意明显,宁渊神色一沉,隐忍着:“晋王打算何时提审柳元斌?”
云衍:“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他直言不讳:“阿牛被相爷这般惦记,本王若不抓紧时间利用,往后只怕是没机会了。”
宁渊迟疑间,萧池已派人去传刘字。
片刻后,刘字满头大汗赶到,带来一个惊人消息。
柳元斌突然暴毙,死在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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