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答应我好吗?遇到冲突还请都坐下来好好说话,不要打架!”
酋长屋内,使徒与山猫跪坐在神子面前,而神子则一手撑腰,一手振指,朝他们嗔怪道:
“明明都知道这种无意义的斗殴是不会带来好结果的,为什么还要打起来?要不是我回来的正好,岂不是又要引发战争了?!”
如果有一个可以看到的数值条,那么现在无论是卡霍基亚还是伊利诺伊,都已经厌战度快要爆表了。
卡霍基亚的塔加卡拉氏族损失很大,融入进来的塔马尼亚和卡斯卡基亚氏族也是因为战败而来的;而伊利诺伊也接连打了两场没有收益的战争,加上先前神子的小动作,伊利诺伊人也开始拒绝服役了。
两个部落都不能再被卷入战争泥潭了。
而就在刚才,这两个部落的酋长差点就爆发了一场流血冲突,如果不是及时反应过来的话……
“我们知错了……”最终不论是年轻气傲的山猫还是沉着老练的使徒,都选择了对面前这位5岁的神子先生低头认错了。
——在她长达4个小时的东拉西扯式说教之下,这俩人都holo不住啊……
“知道错误就要改正啊……”神子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她突然意识到这样长时间说下去实在是太过份了,便默然闭上嘴巴,抬了抬手示意他们站起来。
而后,她将一旁倒地的椅子扶起,又拾起拐杖交还给使徒。
“我们都坐下吧,”她说,“现在让我们重新来阐释一遍事情的经过,解决它吧。”
而后坐在了椅子上。
见状,使徒也坐回了他的床上。山猫左顾右盼了一番后,便走到使徒家的餐桌上,轻跃、撑着桌面借势坐了上去。
使徒瞪着眼睛指着他,想说些什么,但又看了一眼神子,只得叹息一声,还是以大局为重。
见他们如此安分,神子欣慰地点了点头,而后开始了今日份的忽悠:
“首先让我们重新理一遍事情的经过……”
……
“接下来你们各自解释一下自己当时的想法吧……”
……
“所以归根到底,这件事的问题在于使徒提出了一个其不可承担的许诺,对吧?”
——总之就是这样,神子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并总结归纳了这件事的性质。
这件事情其实就是这样:
老板使徒要农民工山猫来他手下做事,于是指着自己家的企业,说“等你做完事了,这家企业就是你的了”,而现在打完工的山猫讨薪来了……
怎么看这都是使徒活该,他自己脑子一热许下了这么一个儍哔诺言,骗人家做出了那么多牺牲,还不肯执行诺言,这肯定是他活该啊?
因此对于这种事情,神子在原则上是支持山猫的,但是出于理性考量与一些私情在内,她也认为山猫不应该就这么直接得到卡霍基亚。
这么说吧,山猫的所付出的其实还不配直接得到卡霍基亚。
这就像什么呢?就像某人每天都去医院捐血,然后他就成了医院院长了。
可能有人就不同意,说这哪怕是有院长保证的,也显然不合逻辑、不合情理。
那这山猫的事不也一样?
都显然不合逻辑与情理,是都不该发生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