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寒面不改色,黑眸沉沉看不清深浅,单手扣住那马仔指着他的手臂,狠狠一拧,咔嚓一声,马仔疼的嗷嗷大叫,鹰爷见形势不对,立刻大叫:“兄弟们!给我上!别让他给跑了!”
靳司寒醒来三个多月,这三个月里,他每天都坚持复健和锻炼,身手虽然很不如从前,但对付几个地痞流氓倒也不成问题,只是对方人手太多,挂彩也实属难免。
酒吧里打成一片,酒瓶碎了一地,狼藉不堪。
就在鹰爷举着酒瓶砸向靳司寒脑门时,忽然一个旋脚踢砰一声,将鹰爷踢出老远。
关岩川带着几个手下赶到,迅速清理了现场,吩咐手下人道:“敢在我酒吧里闹事,还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活腻了!丢去北江里喂白鲨!”
鹰爷大喊求饶,“关爷!关爷饶命!小的真不知道这位爷是您关爷朋友!”
就在关岩川的手下要将鹰爷拖走时,一直沉默的靳司寒忽然开口:“慢着。”
关岩川一怔,只见靳司寒弯腰捡起地上锋利的水果刀走过去,递给鹰爷,英挺的眉头微挑,“在我手臂上划一刀。”
鹰爷差点吓哭了,抖抖霍霍的差点尿了裤子,“祖宗哟!我哪敢!求求两位大爷放过我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靳司寒眉心一拧,“既然你不划,那就只好把你和你马仔丢去江里喂鱼了。”
关岩川也是看的云里雾里的,靳司寒今天是吃错药了?
那鹰爷一咬牙,手握着水果刀颤颤巍巍的,只听靳司寒冷声道:“划深点。”
鹰爷眼睛一闭,往靳司寒手臂上狠狠划去,一时间竟未出血,等感觉到痛意时,滚滚血珠子往外直冒,皮开肉绽。
关岩川一纯爷们儿,看着都疼,“靳,你疯了?”
靳司寒面不改色的拎起大衣,“走了,这几个人留给你处理了。”
关岩川:“……你手臂上的伤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回家包扎。”
靳司寒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四个字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岩川彻底风中凌乱了:“……”
故意在外面划伤一刀,回家找老婆包扎?
这苦肉计用的……也太……贼了!
……
靳司寒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方俊河的电话,说林嘉树已经挂完营养液回家了。
靳司寒调了个方向,往海滨别墅开去。
途经市区时,看见路边几个高定婚纱店,橱窗里陈列着华丽绝美的手工婚纱,黑眸,微微一暗。
叶肖送给林嘉树的婚纱,还丢在他车上,待会儿回家,就把那件碍眼的婚纱给烧了!
路过一家正亮着灯营业的蛋糕店时,靳司寒心血来潮,将车靠边,迈开长腿进了蛋糕店内。
林嘉树爱吃甜食,尤其爱吃草莓蛋糕,靳司寒选了几个款式不同口味不同的草莓小蛋糕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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