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寒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矫情,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说矫情,当然不舒服了。
男人脸色黑了黑,矫情在靳司寒这里,跟娘炮差不多。
女人矫情,那是撒娇,男人矫情,那算什么?
靳司寒一个纯种男人,哪能受得了这种形容词,尤其还是从他自己女人口中说出来的。
嘉树却直接无视他的黑脸,到了五分钟,道:“好了。”
接过体温计,嘉树甩了甩,看了下温度。
三十八度七。
不算高烧,可也不低了,但也不至于需要去医院输液什么的,吃点退烧药应该就没事了。
家里刚好有退烧药,嘉树拿了药端了水杯过来,抠了胶囊和药片递给他,靳司寒一口闷了。
“你一个人上楼可以吧?”
嘉树问这话,就是懒得送他上楼的意思。
靳司寒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回去?”
“……你不回去,在哪里睡?靳司寒,你别闹了好不好,你既然生病了,就回去躺在你的大床上好好养着。”
靳司寒起身,嘉树还以为他肯回去了,结果,这男人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哑的道:“我现在很难受,你必须照顾我。”
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靳司寒呼出的气,比平时灼烫好几分,烧的嘉树只想往后缩,“你只是发烧了,不是什么大病……”
靳司寒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道:“我可以上楼,你送我上去,我现在很晕,需要人扶。”
嘉树没多想,一边扶着他往屋外走,一边说他矫情死了。
她怀孕那会儿,羊水破了,还是她自己打的救护车电话。
到了楼上,靳司寒站在那儿不动,嘉树问他:“钥匙呢?开门呀。”
“应该在我裤兜里,你拿一下。”
“……”
嘉树无奈,这男人连拿个钥匙的力气都没了吗?
她伸手就摸进他西裤兜里,摸了半天,“没有啊,在哪只口袋啊?”
“可能在右边口袋。”
嘉树又去右边口袋摸,终于摸到了。
这大半夜的,这男人还真是折腾人。
她拿了钥匙刚打开门,靳司寒忽然将她带进门内,猛地将她压在玄关处的墙壁上,门,砰一声,被男人抬脚关上。
“……”
刚才不是还蔫蔫的吗?怎么忽然力气这么大了?
“你干吗?到家了,我、我要走了……”
“你刚才那么摸,把我摸的起反应了。”
“……”
嘉树差点呛到,她刚才干什么了!他就有反应了!
她不过就是在他裤兜里找个钥匙!
她怎么觉得,靳司寒给她挖了个大坑!
况且,这男人都病了,怎么还有心思想那个?
“你、你病了,要节制,否则对身体不好。”
靳司寒黑眸魅惑的低头望着她,“我现在很难受,听说做僾可以转移注意力,我们试试好不好?”
他说的风轻云淡,一本正经!
嘉树立刻拒绝,“不好!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家里没热水。”
“你烧。”
“不会。”
“……”
靳司寒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嘉树都完全拿他没办法。
十分钟后,嘉树端着一杯热水过去,放到他面前。
“水我帮你烧好了,已经冲进热水壶了,你渴的话自己记得喝,我要回去了。”
靳司寒拉住她,她被迫的跌坐在沙发上,靳司寒直接将头枕在了她大腿上。
嘉树想张嘴说什么,枕在她腿上的男人,已经闭着双眼,提前说:“我现在很累很困,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打扰我休息。”
“……”
嘉树嘴角抽了抽,这男人还抬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那动作,真是一气呵成。
嘉树无奈,另一手扯过一边的毯子,盖在了他身上。
她靠在沙发上,任由他把她的腿当着枕头枕了不知多久,久到嘉树以为他睡着了,伸手无意识的摸着他短硬的头发,低头注视着他英俊的睡颜。
靳司寒闭着眼,忽然静静开口,“你再摸,我真的硬了。”
“……”
男人倏地睁眼,将她一把压在了身下,黑眸灼灼的盯着她,“林嘉树,你伸进我口袋里摸我大腿的时候,我就在想,该用什么姿势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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