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彻底无语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男人的长指,勾着她细白的下巴,轻哼了一声,眼神颇有些得意,“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昨晚不是很能说吗?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她赖在他怀里,含情脉脉的说,她爱那个野男人,好爱好爱。
想到这里,靳司寒似乎尝到了一丝甜蜜,将刚才黑咖啡留在他舌尖的苦涩,淹没过去。
嘉树咽了口唾沫,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被靳司寒打乱阵脚,“靳总,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有的没的?那我要走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她一起身,又被男人给捉了回去,“把昨晚的话,重新对我说一遍,我就放你走。”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
嘉树憋屈死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你说,你爱靳司寒,你好爱好爱靳司寒,你忘不掉他。”
“我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爱靳司寒了?还好爱好爱?
这男人,真够自.恋的!
男人眉头精明一挑,“你不是说不记得了?”
“……”
这个坑,她越跳越深,靳司寒根本是想活埋了她。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靳司寒抱起她,迈着长腿就往里面的休息室走。
嘉树羞恼,“喂!靳司寒!你放开我!”
男人将她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她还没来得及反抗,挺拔的男人身躯就压覆了下来,“林嘉树,你不说,我不介意做到你说。”
唇瓣,被他含.住……
嘉树有一瞬的怔愣,忘记了挣扎,这个吻,深刻而缠.绵,她快透不过气来。
就在靳司寒的大手握住她光滑纤细的小腿时,嘉树的手机响了起来。
“别……我的手机响了……”
她望见跳跃着的来电显示,是言衡,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一手要去接电话。
靳司寒自然也看见了那来电显示,将她的手机丢到一边,不顾她意愿的就继续着。
他吻她的动作比刚才凶,她想叫他轻一点,可却又生出抹闷火来。
“靳司寒,你放开我,言衡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是担心言衡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还是在你心里言衡这个人重要?”
靳司寒忽然阴沉下来,嘉树脾气也上头了,“是,言衡对我而言的确很重要,毕竟在巴黎那难熬的三年,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你,而是言衡,如果不是言衡,小咕噜或许都没办法平安出生。靳司寒,你没资格因为言衡对我发火,因为,我们早就离婚了。”
靳司寒一怔,嘉树推开他,拿起手机整理好衣服,匆匆跑出了办公室。
靳司寒妒忌,他妒忌的不是方才林嘉树选择去接言衡的电话,他真正妒忌的,是言衡陪在她身边的那三年时光。
林嘉树的房东周太太说,她怀孕时患上抑郁症,那个时候,一直陪着她的是言衡。
靳司寒捏了捏拳头,情绪复杂。
他既嫉妒言衡陪伴林嘉树的那三年,却又气自己,在林嘉树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却不是他。
……
嘉树跑出办公室后,才接起了言衡的电话。
“言衡?怎么了?”
“嘉树,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嘉树微微皱眉,她刚才被靳司寒弄得心情一团糟,“还是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老钱已经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了。”
嘉树激动道:“真的吗?我父亲是谁?他在哪里?我现在可以见他吗?”
“嘉树,你先别激动,你父亲人现在的确在北城,随后老钱会联系你,但是,嘉树,你答应我,别对你父亲抱太大期望好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你不要跟你父亲有过多来往。”
“为什么?”
“这就是我要说的坏消息,老钱找到的那个人,不仅是个酒鬼,还是个赌鬼,若是你现在冒然跟他相认,我怕以那人的性格,会勒索你。”
嘉树唇角笑意一僵,随即道:“不管这个人是酒鬼,还是赌鬼,又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我都想问清楚,当年我是怎么弄丢的。”
“好,老钱会联系你的。”
挂掉电话后,嘉树握着手机,心情还是有些雀跃的。
即使,她的父亲或许是个赌徒酒鬼,可那毕竟是生养她的父亲,好不容易找到亲人,她到底是开心的。
靳司寒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不远处的林嘉树,抱着手机,笑容甜蜜的样子。
呵,跟言衡打个电话,至于高兴成那样?
也没见她对他笑那么开心过。
靳司寒心里吃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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