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靳司寒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暗芒,可那光芒,却又透露着惊喜。
蔡森忽然想到山区驿站那晚,会不会是那晚有的小咕噜?
“BOSS,您这么一问,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之前还一直想不通,当年您和林设计师的第一个孩子流掉后,小咕噜是什么时候有的,按照那时候你们的情况,不太可能再有孩子,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很可能是清城山区的那一晚!”
靳司寒心口处,用力一震。
所以,林嘉树口中的那个“野男人”,是他?!
可是,既然小咕噜是他的女儿,为什么亲子鉴定结果却不是?
方俊河虽然平时做事吊儿郎当,但是在医学上,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若是排除林嘉树出.轨的可能性,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头发被人掉包了。
靳司寒眸光深暗,吩咐道:“你去查一下,这周一这层楼的监控。”
他记得,他将头发交给方俊河的那条,是周一上午。
“是,BOSS。”
十分钟后,蔡森匆匆推门进来,“BOSS,周一上午十点的时候,叶小姐来过这层楼,而且监控显示,叶小姐进了您的办公室。可我记得,这周一上午您刚从巴黎回来,一到公司就去开会了,十点的时候,您恰巧人不在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内,没有监控,但是楼道里有。
靳司寒眉心一拧,冷声道:“这个叶灵沁,真是胆大包天!”
叶灵沁竟敢掉包小咕噜的头发!
所以,他一直都误会林嘉树了?
他陡然想起今早小咕噜仰着可爱的小脸,小手拉着他衣袖的小模样,他竟然没理会小家伙……
回忆起小咕噜失落的小样子,靳司寒心口抽疼起来。
“叫林嘉树来我办公室一趟!”
这女人,到底还想瞒他到什么时候!
蔡森把林嘉树请到办公室时,林嘉树敲门进来,很是官方的问:“靳总,你找我什么事?”
靳司寒盯着她那礼貌疏远的样子,胸口压着一顿火气。
“过来。”
清冷的两个字眼,似是命令。
嘉树走近了他一些,却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
靳司寒有些不耐,伸手一把将小女人拉进了怀里,“叫你过来,我会吃了你?”
嘉树跌坐在他大腿上,“靳总!自重!”
她挣扎着就要起来,靳司寒哪里准,大手牢牢扣着她的纤腰,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小脸和脖颈上,一字一句的问:“昨晚你说你好爱那个野男人,忘不掉那个野男人,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
嘉树当然没忘记,她又不是真的醉到稀里糊涂了。
提起那个“野男人”,靳司寒又这么咄咄逼人的问,她的脸一下子红烫了起来,支吾着道:“野、野男人……野男人就是野男人,靳总不认识的,小咕噜的生父不是北城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他很普通,他……”
她硬着头皮扯谎,可这谎还没扯下去,就被靳司寒打断,“继续编,林嘉树,你是不是要说,那个野男人已经去世了?”
“……”
嘉树嘴角抽了抽,而后道:“靳总,你既然知道,还问?”
男人目光灼灼的锁着她绯红的小脸,“你咒我?”
“我、我什么时候咒你了?”
他难道知道他就是那个野男人了?谁告诉他的?
“林嘉树,我不顾生命危险去山区救你,你骂我是野男人?”
“……”
嘉树惊愕的望着他。
“我是不是不做点什么,你就不知道谁是你正牌男人?”
男人强势的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腰间皮带上,握着她的小手,咔嚓一下,皮带解开……
嘉树彻底凌乱了,另一只手推抵着他的胸膛:“靳总!说话就说话,你解皮带干吗?“
“我解皮带干吗,你不清楚?”
“……”
靳司寒滚烫的气息,抵在她耳畔,低沉的磁性男声撩拨着她的心湖,一如她昨晚在电梯里撩拨他那般,学着她的口气,道:“林嘉树,我想要。”
“……”
嘉树差点喷出一口血!
这男人,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干吗学她说话!
清丽小脸,鲜红欲滴……
“靳司寒……你无耻!”
“昨晚在电梯里调.戏我,你不无耻?”
靳司寒说这话时,眼角眉梢带着一股邪魅劲儿,这男人本就英俊,平时一本正经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样子,即使有女人想扑上去,但也碍于他过分冷峻的气场,没那个胆子扑上来,可现在痞气起来撩拨人的时候,想必是个女人都没半点招架力。
她真后悔,昨晚放纵着自己跟他说了那些话!
本想用“野男人”气气他!结果现在,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林嘉树,那晚在清城,我们怎么有的小咕噜,我不介意现在重演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