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浪毅然决然地转身,先一步离去。每走一步,凤浪就觉得自己心痛一分,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跟祝兰台彻底地分别了,因为这世上,还有他要尽的义务。凤浪只是希望,来生他还可以遇见祝兰台,那样的话,一开始他就会用心地珍惜她,而不是只想着要利用她,却在等到觉察到她对自己的重要性时才追悔莫及。
看着凤浪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祝兰台心底猛地松了一口气,要是继续跟凤浪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崩溃。她挚爱凤崇和新儿,敬重清舞,爱护舜儿,怎么可以跟凤浪,或者说是让凤浪觉得她一直在给他希望呢?
“叙旧完了?”
耳边响起一阵不怎么愉悦的过分高扬的声音,祝兰台从刚才的苦闷中走出来,笑得一脸明媚地转身道:“我还从来不知道你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呢!”
“我这叫是偷听别人说话吗?”凤崇声调一样,人瞬间移动到祝兰台的身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凑在她耳边暧昧地诱惑道:“我是在偷听我娘子跟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说话,嗯?要不要?”
明了凤崇话里的暗示,祝兰台只觉得浑身骨头一酥,双腿一软,下一刻就被凤崇拦腰抱起。
“我记得我说过,要是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惩罚’你,罚到你几天都下不了床。嗯,还记得吗?”凤崇低头用唇含住祝兰台的耳垂,诱惑地问。
祝兰台只觉得自己浑身如烤熟的虾子一般滚烫火红,她当然记得凤崇所谓的“惩罚”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曾经就被凤崇“惩罚”得昏睡了两天一夜,那种记忆,想忘也忘不了。
“这两天要忙着给舜儿和新儿政治家塾,我哪里有那个体力供你‘惩罚’?”祝兰台软糯地说着,将头深深地埋在凤崇的怀里。
“呵呵。”凤崇低笑几声,伸手将祝兰台抱得更紧,转身走向卧房。
感受到凤崇的低沉的笑声一下一下地通过厚实的胸膛穿透着她的骨膜,祝兰台更是羞涩难当,正想要说些什么反驳,就听见头顶凤崇暧昧的调笑声:“哦,娘子的意思是,为夫今天可以小尝甜头,来日得了闲儿,再吃大餐吗?”
“我没有!”祝兰台见凤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也顾不得羞涩了,抬头瞪大眼睛,不满地嘟囔道。
迅速地低头在祝兰台的樱唇上偷香一下,凤崇笑道:“哦,那为夫明白了,娘子是说今天你就可以任由为夫恣意怜爱是吧!”
“我……”祝兰台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看法,就觉得腰间被人一点,接着浑身一阵酥麻,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儿“啪嗒”一下子断了,整个人都陷入凤崇故意安排下的情|欲的陷阱里,根本就没有精力再思考,是现在就接受凤崇“爱的惩罚”,还是稍晚一些再接受几天下不了床的命运。
不管怎么说,凤浪留了下来,还做了孩子们的先生,每日兢兢业业地位培养凤家未来的栋梁而努力着。
见到这样一下子由放荡不羁的浪子,脱胎换骨成为斯文俊秀的西席先生的凤浪,祝兰台觉得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更让祝兰台疑惑的是,凤浪对于清舞和凤舜母子天差地别的态度:
对于凤舜,凤浪是极尽疼爱,若是说凤舜不是凤浪的儿子,只怕十个人有九个人会不相信,剩下的一个还是个心智残缺的低能儿;但是对于凤舜的生母清舞,凤浪却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既不比之前亲近,也不比之前疏远。
所以,即使每每看见凤浪疼宠凤舜,祝兰台会忍不住猜测凤浪知道了凤舜的真实身世,但是一转眼看到凤浪对待清舞依旧是不冷不淡的,仿佛两个人只是陌生人一般,祝兰台又开始对自己的猜测表示怀疑。
祝兰台不是没有跟凤崇商量过,但是每次一开头提凤浪,凤崇就跟常年禁|欲的饥|渴野兽一般,疯狂地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末了还意犹未足地对她上下其手,对着她身上满满的“草莓”又啃又舔的。所以几次下来,祝兰台便放弃问凤浪这个突然转变为“大醋缸”的饥|渴男人,只想着日子久了,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众人有一个秘密瞒着凤浪,但是他们也越来越怀疑,凤浪也有一个秘密瞒着他们。这其中,最为不安的,便要数清舞了。
见到凤浪愿意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地疼爱凤舜,清舞自然是高兴,甚至还期盼过哪一天,凤浪会来迎娶她,给她和凤舜一个完整的家。但是,当看到凤浪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那样的清冷,还带着微微的怨恨,还有些微的愧疚;追随着祝兰台的身影的目光却那样地缠绵、痛苦、纠结的时候,清舞就知道,在凤浪的心底,他深爱的那一个女子,始终是已经嫁给凤崇的祝兰台。
清舞每日都觉得自己要在天堂和地域之间好几个来回,原本就因照看家塾而筋疲力尽的她,终于在入冬的第一场大雪中病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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