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元阳尽泄,再美美的睡醒一觉,低头看着怀中光秃秃的两颗头颅,感受着女儿娇软温热的身躯,皇帝心中大乐,伸手在其中一颗头颅上抚摸了一会儿,动作虽轻柔,却也惊醒了二女,圆蕙一个骨碌身子爬起来,慌张之下,带起了身上盖着的锦被,“皇……上?”
皇帝看着她身上、胸前满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抓痕,不免有些愧疚,低头看看,看个叫圆致的小尼吓得脸色发白,却无可遮蔽,双手环抱胸前,双腿之间斑斑血痕,心火大起,喉咙中嘿嘿轻笑了几声,一把拉过圆致娇柔的身子,按在了自己身下。这一次的征伐比之昨夜更显放荡,圆致哀怜声声,不但起不到半点作用,反使男子兴起狂暴的情绪,动作丝毫未见轻柔,倒更加猛烈起来。
动作了不知多久,他一阵激情上涌,把圆蕙用来围住自己胸前的锦被扯下,将小尼拉到近前,从圆致身体中抽出湿漉漉的凶器,不由分说的抱起小尼,放在自己腿上,以一个****的姿势,用力入了进去。三个人勾玩了一个多时辰,圆蕙终究大了几岁,勉力忍着疼痛,放出在师傅面前学得的娇媚之声,哄得天子圣心大悦,将元精尽数喷射在她身体之中!
一句话表过,这一天的时间内,皇帝半步不离软榻,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海之中,兴致来了,就和两个小尼姑勾玩一番,饿了就即刻命人传膳,一直折腾到天色渐暗,肃顺眼看着这样下去不是事,第三次命六福进殿促驾,皇帝才不得已起床穿衣。
两个小尼姑给他龙精虎猛的折腾得半死,身上,床上到处一片狼藉,含着羞意伺候他更衣,皇帝还不老实,上下其手的摩挲了半天,这才叹息着在二人唇上吻了一下,“朕先回去了,等过几天,朕再过来。”
圆蕙和圆致呆了片刻,赤裸的身子同时在软榻上跪倒,“奴才……”
皇帝立刻打断了她们的话,“诶!”他说,“忘记了吗?朕今天和你们说的?”
白天的时候,三个人云情雨浓,两个小尼姑趁着皇上高兴,性致勃勃的时候,委婉的问起自家的处置,以为皇上总要赏一个封号,养在宫中,不料皇帝眼珠一转,“你们啊,朕看,就作为朕宫中的住持法师吧?一来照旧可以精研佛发,二来嘛,……”他用手抚摸着二尼光秃秃的头顶,笑着说道,“这份异样风情,朕可还没有尝够呢!”
二尼心中不满,但丝毫不敢失礼,跪在男子的腿边,恭恭敬敬的跪谢皇恩。
出了栖园,肃顺正站在软轿旁,和西凌阿说话,两个人言笑晏晏,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一眼看见皇帝走出寝殿,两个人立刻迎了上来,“皇上?”
皇帝一摆手,把西凌阿打发开,低头问肃顺,“肃六,这两个……人,暂时就留在园子中吧,一月之后,派人送往热河行宫——朕今年要到热河去。”
“喳。”肃顺碰头,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口中答说,“奴才都记下了。日后即刻操办。”
皇帝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一天的欢腾,真让他觉得有点后腰疼痛了,不过心中却无比的舒爽——和这两个含苞待放的小尼姑比较起来,宫中的那些嫔妃,都变得淡而无味了;“肃顺?你昨天和朕说,你还派人到两江去了?办得怎么样了?”
“这,奴才暂时还不知道呢。请皇上容奴才数日,奴才下去之后,即刻行文府中的奴才,着他们尽快办差。”
“嗯,人选好了之后,也不必送进京中,暂时到热河去,安置起来。”
“喳。”肃顺知道万岁爷食髓知味,大约到热河之后,又要‘天地一家春’了!他知道皇帝面皮薄,也不说破,毕恭毕敬的答应下来。
在圆明园长春园的偏殿前吹了一会儿冷风,皇帝的心思逐渐收拢,转到政事上,“还有。”他说,“行文黑龙江将军奕山,让他带朱洪章、胡大毛兄弟、程学启、鲍超、刘铭传等人在朕移驾避暑山庄之后,到行在陛见,朕想见一见他们。”说完这句话,皇帝不再多留,弯腰钻进软轿,由御前侍卫护持着,一路回城。
一直把软轿抬到养心门外,方才停下,肃顺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隔着轿帘低声奏答,“皇上,奴才有件事,忘记和主子回了。”
“哦?”
“奴才府上清客,前任吏部尚书陈孚恩蒙皇上恩典,起复为官,任职北京大学堂教习之职,近日陈孚恩对奴才说,许乃钊、容闳、袁甲三并翰林院、国子监一干清流所编的教义文材之中,多有舛误荒诞之言,……”
“怎么个舛误荒诞法?”
“这,皇上圣明,您知道,奴才是不怎么知道文字的,但听陈孚恩之言,本来要用于教习大学生员的文字中,多有大不敬言辞,奴才不敢多问,生恐为这等悖逆之言有辱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