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管子说,‘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我淡淡评论:“我只讲一下我们祖先建立的最近的一个大一统朝代:明朝。
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于万历十年(1582)抵达C国,游历了C国的很多城市,并最终定居于燕京。
他在《C国扎记》中这样记载当时的明朝:“这里物产极大丰富,糖比欧洲白,布比欧洲精美,人们衣饰华丽,风度翩翩,百姓精神愉快,彬彬有礼,谈吐文雅。”
他还盛赞C国“除了没有沐浴我们神圣的天主教信仰之外,C国是举世无双的。”“C国不仅是一个王国,C国其实就是一个世界”。
利玛窦甚至感概“柏拉图在《共和国》中叙述的理想王国,在C国早已付诸实现。”
以明朝嘉靖三十一年曾旅居羊城的葡萄牙人克鲁士的话说:“C国比听起来要大得多。”
比如他所在的南粤省,每个小镇都像城市一样“极壮丽”。城市不但卫生清洁特别好,而且还有叫西班牙人连呼不可思议的“养济院”,可以收留乞丐和残障人士,还有“充足的大米供应”。
市面上鱼肉的价格都很便宜,花一点钱就可以吃到丰盛的宴席。如此国度,简直是“全世界最富饶的国家”。”
“你说的这些都是明朝最好的时期老百姓的表现,到了明朝晚期,应该就是现在这种种不文明了!”范巴伦依然鼻孔朝天。
“很好!曾德昭是耶稣会士,1613年到达C国南京,1636年返回欧洲,在旅途上完成了《大C国志》。他在C国呆了22年之多,跨越了万历,天启,崇祯三个时代,基本已经属于明朝灭亡的前夜。
他写道:
“他们的住房因设计良好而便于住宿,整洁舒适”。
“他们种植许多蔬菜,供百姓常年食用”。“他们在各地,即使小村镇,都有充足的肉食,全年最常食用的是猪肉,牛肉去骨售卖。他们的鹿肉很少,也不怎么爱吃”。
“金陵城……我认为它是全国最大最好的城市,优良的建筑,宽大的街道,风度优雅的百姓,以及丰富优良的种种物品。它有令人惊羡的游乐场所,境内人口众多……各处能遇到拥挤的人群,街道难以通行。此外,无数的宫殿、庙宇、楼塔以及桥梁,使城市显得非常壮丽。”
……富有的商人信用良好,很守时(葡人多年的经验证明了这点)。
这个在杭城居住了十年的葡萄牙人曾德昭,更有深情的笔墨描绘西湖风情:西湖水的清澈程度,简直到了“湖底细沙纤毫悉睹”的地步。
为啥干净到这地步?曾德昭解释说,除了人民勤劳,更因明朝有成熟的卫生管理甚至垃圾回收体制,就连“扔到街上的破布”都可以回收。
“C国人爽快地赞颂邻国的任何德行,勇敢地自承不如,而其他国家的人,除了自己国家的东西以外,不喜欢别的东西。
C国人看见来自欧洲的产品,即使并不精巧,仍然发出一声赞叹……这种谦逊态度真值得称羡,特别表现在一个才能超越他人的民族上,对于那些有眼无珠、故意贬低所见东西的人物,这是一个羞辱。”
所以,深受清朝闭关锁国和疯狂压榨人民以及帝国主义反复侵略带来贫穷之困的我们只要再次复兴,几千年优秀传统恢复不也指日可待吗?“
“嗯,还是我们家大军说得对!”清清带着点欣赏,带着点崇拜。
“你,你怎么老是说他好?别被他花言巧语迷住了啊!”巴伦终于不再绅士,“你看看他,有什么?穿得破破烂烂的,地摊货吧!再看看我这身西服,他要挣好几年吧!”
“不好意思,像我这种连名牌都不认识几个的人,有时候,连别人在炫富都不知道。”我淡淡地说。
“是,你的西服很好看,可是人家大军的衣服是他自己买的!”张姗黑眼珠一翻。
“你!”巴伦气得口不择言了:“反正C国人就是喜欢把苦日子当美德呗!怎么那么贱骨头啊!”
“哈哈哈,你可真给你爹妈长脸啊!”张叔叔褒贬莫辨地大笑。
“这倒是!Uncle张。能走到今天,一靠爸妈的钱和人脉,二靠外公的平台和资源。有幸生在一个比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都富裕的城市。至于个人努力跟这些比起来,则丝毫不值得一提。”巴伦得意洋洋炫耀。
“巴伦我儿,你可别乱说啊!还是你自己聪明,才考上公派留学的呀。”范总夫人对着林阿姨夸耀说。
“聪明?妈咪啊,你不知道我怎么去樱木国留学的吗?外公替我顶替了多少个我前面品学兼优的穷学生啊!不过不管怎么说,C国还不错,公派留学基金每月准时给我打2000美元补助,尽管那些补助还不如你们让我叔叔给的零头,50000美元。“巴伦继续摆阔。
”那你都学到什么好东西了?“一个老者冷冷地问道。
”哈哈!我学到了文明、樱木国诗歌,还有西方流行的高端赌博。“范巴伦不以为耻。
”小兔崽子!你不是学的国际金融吗?你学那些,能报效祖国吗?“范总都急眼了。
”爹地,稍安勿躁!反正作为留学生我一点不想回国,不是什么大局为重,老子从来不把集体利益放在眼里,单纯就是觉得回国像犯人一样!“范巴伦疯狂叫嚣。
”小赤佬,你闭嘴!“范总大吼。
”啊呀,他爹,咱们家巴伦还小嘛!各位,请原谅他无心之失!“范总夫人打圆场。
“你这小子真没良心,拿着公派留学学费,还骂我们伟大的祖国。”张叔叔摇头惋惜。
“哼!就是恨国党怎么了?”范巴伦信口雌黄:“我就是觉得樱木国最伟大,人家自愿放弃了那么多的海外殖民地!”
“算了,老范哪,快别让你那个幼儿园的儿童乱说了呀!历史也不懂,蛮不讲理啦。我这个家庭主妇都比他懂得多。”林阿姨痛心疾首。
“嗳哟,他林家阿姨,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呀!我们家巴伦虽然年幼,但他可不是那些归国”巨婴“,人家是正经的硕士啦。”范总夫人依然爱护有加。
“哎,我终于发现你们都是现实生活中的底层人士,仇富,见不得别人好,我算被一群耗子黏住了。”范巴伦还在自言自语。
”优越感就像内衣,不能到处秀。自由不是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是教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我沉静地说。
”在国外留学几年,就以为自己牛到不行了。对国人指指点点,其实,能让你今天如此幸福,都是国家的好!国家给了你外公、你父母好工作,你有了好的成长环境,才能去留学,但是去留学不是为了回国来骂人!“另一个老者七窍生烟。
“秒天秒地秒空气,你自己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啊!”林阿姨也忍不住呛了一句。
“罢了,喝酒吧。”张叔叔冷眼旁观,不管不顾地自饮了一杯。
饭局气氛顿时冰冷起来。
正在尴尬时,门外走进来三个穿绿色、紫色和黄色孔雀服的傣族小美女,在一个包着头巾的傣族汉子的葫芦丝中翩翩起舞。
歌舞表演开始了。
接着,艺术家们热情地给各位客人敬酒。
等他们退场时,我赶紧敬发每人100元演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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