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走进格洛茨曼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时,我真的感觉此生无憾了。
身边紧紧挽着我的手,是一位178的云特兰金发蓝眼美女。那身材,只有以前我家的小母鹿才可以媲美,对了,还有我很快就会重逢的爱列娜也是这样。
当然,爱列娜眼睛是碧绿的,这才是金发碧眼好不啦?
我们很多作家擅长于闭门造车,绿色眼睛很罕见,怎么一形容老外,都是金发碧眼?汉语大辞典哪,请您教教我,神马是“碧”的字义?
对了,午餐时老正说什么“墙内开花墙外香?”
C国男人在国外很抢手!
国产美女被高房价和奢侈品,还有她那个钱眼妈妈教导过了。如果你有幸和她拜天地,那一定是新的“桃园三结义”——中间一密码箱层层叠叠,你们仨结拜吧。
老正嘴碎,早些年一定被国产美女奚落过,行了,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不到葡萄盗吐葡萄皮”了。
生活在我看来如同不一样的美景,和你的调色板或者说心灵过滤器有关!
“哈哈哈,老朋友,欢迎欢迎啊!二位请进,我来介绍一下。“
老正在门口弯腰恭迎,哥们也弯腰点头,示意“谢了”。
我们走进500平米的宴会大厅。
正中一张餐桌,罗斯的红木圆桌,厚重的红木椅子。墙壁上有很多名画,俺也不懂,无非是些抽象派,印象派,再无知和浅薄地硬要发展出什么“后现代主义,达达派,以及未来主义”。
你能理解吗?
“嗯,我能!”
好几个西方艺术评论家一脸装重,五笔虔诚,顶礼膜拜。
“把他们的元素打散!重新组合、架构,切吧切吧剁了吧,加几个花椒大料咕噜咕噜吧!NN个腿,看明白了没?
逗他母亲的酒干好卖馍!啊,错了,是新瓶装老窖!
高中数学告诉我们,排列组合可以无穷多。我佛慈悲!”
还是不说了吧,唉,大家都不容易,混口饭吃。没有评论这个行业,社会好像真的很单调哦。
特别是不同艺术流派的论战更好玩!
每个人都摸着大象的一个部位,誓死捍卫“艺术真谛”,哎哟,我去!很久没看到那个场面了。
我对艺术的观念是:你喜欢的就是无价之宝,除此以外都是扯淡!我们的格言是“玉无价”,不是吗?
西方人很好玩的,最喜欢标新立异了!
就像空喊,戴着个破耳机,听着音乐和相声,就敢说自己是“原生态未来灵动主义”文学流派,“文学新势力”。
这势力也太单薄点儿聊吧,早晚得被人灭了!
“尊敬的Геннадий根纳季(俄语,天才)先生,这是我的朋友乔先生。“
老正毕恭毕敬,对着一个黑衣,黑裤,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支派克金笔,183左右,47、8岁,金发蓝眼,身材匀称,身形钟鼎,儒雅而庄重的男人说道。
“不要慌!”
他只是对我点点头,接着一个响亮的响指。
我强烈地感觉到一种杀气倏然升起,那是一种距离死亡很近时才会有的气场,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会经常遇到。尽管他站在那里,是淡然和随和的表象,但气氛是令人压迫的,窒息的。
他的身边,围着2个身材高大、偏胖的男人,威严深沉。后面一步的位置是两个美女:一个是东洲人,一个是身材惹火的娇娃,似乎在哪里见过。
大厅四周,间隔很平均地散布着12个不同肤色的西装墨镜练家子,8男4女。
本着空喊一贯节约笔墨的理念,只有当现实中,与刘大军的人生轨迹有交叉的人,他才会描述一下。某些人,还会三番五次地浓墨重彩,这是写作中的环保主义。
我们看到,有很多大师,经常咩咩桑桑写出几百个人物形象来,唉,累不累啊?
读者大大,您摸着上衣第三颗纽扣说,您全部记住这些人物形象了吗?
没有吧!
记住金典名言:自然界从不做无用功。当然,C国施耐庵师兄的《水浒传》除外。
钢琴键叮当叮当响起来,流畅的音乐舒缓地弥散开来,我们被音乐的大海包围了。有一些乐符像小精灵,调皮地顶开窗户和气窗,飘逸到夜空中,寻找小星星跳广场舞去了。
我心里也有小精灵,还是蓝色的。
根纳季,后面称呼老根兄吧,专门为我们安排了一场音乐会。
整场音乐会有一位女高音,一位男高音,一位优雅的女钢琴家和一位主持人,一个聪明绝顶的指挥家,以及整个乐队。
演唱的曲目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胡桃夹子》、《如歌的行板》,歌剧《茶花女》,还有什么易达里咏叹调《我的太阳》。
当然,主要的还是《喀秋莎》、《灯光》、《小路》、《红莓花儿开》、《山楂树之恋》等歌曲。
时间1个小时。
演出间歇,老根兄非常自信地上去弹了一曲《命运》钢琴曲。在我带头鼓掌后,彬彬有礼地问我:“还要来一首吗?“
“好啊!请来一首《致爱丽丝》吧。”我微笑着说。
别说,这家伙钢琴弹得不错,估计小时候考过钢琴十级。
“谢谢!现在,有请我们尊敬的贵宾,C国的乔先生来表演一下,如何啊?“
老根兄盛情邀请。后来,老正告诉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家伙弯过腰呢。
“哈哈,钢琴,兄弟我不会,我们家罗曼会,可她离开了我;小提琴?更抱歉!清清老婆擅长,她?死了很多年了。”我耐心地解答老根的询问。
“仁慈的上帝啊!对不起乔先生,我想上帝会保佑她的,天国安好!阿门!“老根兄画着十字架,念念有词。
“老乡啊,你会什么呢?在这里,人人都会给根纳季面子,没有人敢对他说“不”的!况且交友之道也如此吧。就算很烂,你也凑合一样行吗?”老正央求我。
“哈哈哈,那么有吉他吗?最好是C国南粤的红棉吉他。“
哥们大学学过,估计你也找不来,乐队就没有带。
“稍等。”
老根兄指着最近的一个保镖,勾勾手。
10分钟吧,一个东洲人抱着吉他过来了。他一路哈巴着腰,到了老根兄面前,一个深鞠躬:“奥哈哟,狗找蚂蚁吃!”
咱也听不懂啊,应答仪切换到俄语模式了。
“给他!你,等着!“老根兄厌烦而高傲地吩咐。
本着不能反客为主的心态,哥们也只来了两曲。
一曲是古典吉他《爱的罗曼史》,当如泣如诉的琴弦音符跳动起来,我的心弦也被弹拨切割到那个青葱岁月。岁月再次回放了我的菁菁校园,和那些我默默暗恋过的花儿。
“好!赛酷!”
老根兄率先鼓掌,一屋子掌声,音乐家们也很卖力,我有些羞愧。
“好吧,再来一首,献给我美丽的波娃小妹妹。“
看到主人示意继续,我即兴弹唱了一曲《花房姑娘》: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
并没有话要对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