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跪下,这个世界没人比你高!
当我们翻山越岭半天后,我招手拦住了一个往前线送弹药的车队,这是一个西洲国家欧西国的军火供应商“柯迪快线”,不可思议的是,交战双方似乎都很欢迎他们的到来。
“没有人敢对我们开火!在大规模供货期间,双方甚至会很默契地暂时停火。因为得罪了我们,他们就打不下去了!没有子弹和武器,拿什么打?木棍吗?”
在颠簸的车上,冯.诺依曼.坎贝尔,欧西国的伯爵,用英语傲慢地说。
“如果他们握手言和,你们还会这么趾高气扬吗?”我冷冷地问。
“不可能!No no no!我们不会允许他们停火的。因为交战双方的高层都拿了我们丰厚的报酬!无论谁取得最后的胜利,都会用国有矿山和资源归还我们的军火贷款。”坎贝尔伯爵自负地说道。
这老家伙偶尔会不怀好意地看看我旁边的爱列娜,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们的小车是奔驰250,道路实在太颠簸。只有87—91年哥们上大学时,从家乡前往省城的长途夜班车上,才享受过这种车烂路差的待遇。
“那你们希望谁赢得最后胜利呢?”
爱列娜已经在我怀里熟睡了,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偶尔会在梦里调皮地笑一下。
可怜的孩子,何苦呢?
她可是独生女儿,父母的掌上明珠。走前告别,她妈妈在电话里哭了半天,直到我做出保证,一定要带她安全回家。
“他们已经打了四年了,对我们来说,最好能一直打下去!当然,我们也会不断升级双方的武器装备。”伯爵一切尽在掌握中地说。
“除了武器的掌控,你们怎么能阻止其中一方做大后统一国家,从而结束战争呢?”我继续请教。
“卖噶德!你以为我们“滥情局”是摆设吗?我们会通过“克鲁波”以及其他间谍机关,包括双面间谍,向双方提供对方的军事部署和情报。这是一个连锁生意,军火和情报都是他们渴求的稀缺物质。”伯爵神秘兮兮说。
“克鲁波不是云特兰的国家间谍机关吗?他们为什么要帮你们忽悠自己的军队,提供情报给反政府游击队“民主正义联盟”呢?”
这倒是有些耸人听闻了。
“呵呵,因为money!只要你给得起价钱,我可以帮你搞个少将当当如何?当然了,你不会吃亏的!你可以通过贪污军饷,或者倒卖军事物资给游击队而变成富翁。”伯爵洋洋得意。
“嘿嘿,伯爵,请问你能用金钱换青春吗?”我眨眨眼。
“好像不能!但是到瑞狮打一针羊胎素可以年轻5岁,你们国家很多明星都去享受过。那么你能用金钱换青春吗?乔治先生。”
伯爵50多岁吧,虽然肥头大耳,170不到。但聪明绝顶的他知识面还是很广的,眼里总是眨呀眨,心算呢。
“不能!因为我没钱。”哥们严肃地说。
“幽默!休息一会儿我要。”
老头精神矍铄地响起了鼾声。
“乔治先生你好!我是瓦格拉,请问你去我的祖国干什么?不会也是想趁火打劫吧!”开车的司机忽然转过头来,冰冷地问道。
“呵呵,我不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也不是落井下石的西洲政客。我从C国来,只是去找一个朋友。”我耐心地解释。
“朋友?在我们千疮百孔的时候,你会有好心来看望朋友吗?”
180身高,40来岁的络腮胡子,孔武有力地说。眼神依然是警惕和寒冷。
“嘿嘿,我找一个女的,美女噢!”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是要把她接走,对吗?”瓦格拉眼光柔和起来。
“算是吧。不过,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离开自己的祖国?”我只好继续编剧。
“噢!你可真够男人的!生死考验过的爱情,多么伟大!需要我帮忙吗?我是地地道道的云特兰人!”瓦格拉忽然热情洋溢起来。
“谢谢!不需要。但是我要先找到77旅指挥部才行。”我高兴地说。
“是要找安德列同志吗?”瓦格拉热心地问。
“不是,我找他妹妹。”我如实回答。
“噢!你可真有眼光,我听说那姑娘是绝色大美女啊。”他赞美道。
“嗯,好像是。能说说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好奇,这个云特兰人居然出现在“柯迪快线”运输车队里。
“哎!我目前定居在欧西国。之所以来到这个国家,因为我并没有看到我在伟大的稣莲时代曾经向往的圣殿,我深深地自责,我无颜面对我的祖国。”瓦格拉沉重地诉说。
“我猜,你是前稣莲军官吧?”我从他挺拔的身姿判断。
“是的!现在已经被彻底离开军队了!”他有些失落。
“究竟发生了什么?作为亲历者,你愿意为我讲述一下那段历史吗?”我兴趣更浓。
“我,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又看到了什么?”瓦格拉自说自话,哀愁地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