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旭尧不同的是,秦乾昱一直忙活到凌晨,锁定应该是小区内部的人犯案。别问他为什么,有什么证据,他没有,凭的是直觉。
这也是秦乾昱多年来调查受阻。
都说越心急越难以成事,此时秦乾昱就是这样的,如同针毡。一时一刻都想离开这,无时无刻依白不出现自己的脑海里。
活人作案有的破,破不成就成悬案,有悬案的地方就有秦乾昱,他下令今天搜整栋小区。监控录像里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入,就连知道金籽在依白家都这么清楚,有可能就是依白的邻居做的。之前有很多出来看热闹的人,亲眼看见依白带着金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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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色巫蛊行装,另一身着喇嘛服饰,黄色衣襟,露出一肘。二人顶着太阳,下了山林,面前一村庄入眼。
“你到底知不知道婆骆草长在哪”?依白看着夲释,这几天下来食物也吃光了,水也喝光了,颇为狼狈。
每天餐不果腹,风餐露宿,这是依白怎样也没想到的艰苦。
夲释看着依白,原本以为她适合白色的衣服,却没想到这巫蛊装束穿的也有模有样,黑色的大斗篷把她整个人都包起来了。
“过了这个山村,应该就是了”。
“进村子里讨点吃的吧。先把衣服换回来,别吓坏他们”。依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去讨吃的地步,但也没有办法。这夲释就知道吃,干活不行。经过小溪,依白想让他抓鱼,他摇头说不会。看见山鸡,依白说你去抓山鸡,他摇头不会。
就连让他采个野果子他都摇头说不会,依白气急了,之前就是傻,听他花言巧语把最后一包压缩饼干也给了他。如果说有不靠谱的男人,依白这是见识到了。
“我这个挺好看的”。夲释说着转过身去要她换。说起他的喇嘛服,依白那天只是想想,没想到他还真有,各种教的服饰都有,包括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西方教,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到底师从何处。
依白换回之前的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无比,没有之前那么闷。
山村不大,也就二十几户人家,但房屋盖的倒是极好的,明亮的石板房,玻璃擦的干干净净,不远处的地方还有个很高的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土族么”?两个人一边进村一边讨论这是什么少数民族。夲释晃了晃脑袋,“谁知道呢,房子盖的倒是不错,依山傍水,很有设计感”。
依白真想对他翻白眼,但为了自己的形象问题,还是算了。
村民们几乎都在外劳作,只有一些半大的孩子在一块儿玩。依白和夲释往村子里走,见有户人家哭哭啼啼的,似有大人在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