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里克中尉受了致命的重伤,他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很不高兴我把生命献给了我的国家。”
指挥权转交给了卡尔·帕勒梅军士,帕勒梅军士说:“明天是我43岁的生日,但我认为我不一定能活着看到那一天。”
在接过指挥权数分钟后,帕勒梅军士头部中弹。
剩下的人将他拖到一颗树后,北越军队投来的一枚手榴弹刚好落在帕勒梅身边,他被炸身亡。
他的话也应验了。
迫击炮前方观察员罗伯特·斯托克斯认为现在轮到他接任,他站起来说:“我们得离开这里。”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射入了他的头部,他当即毙命。
于是他离开了这里!
然后排的指挥权落在21岁的埃尔里·萨维奇的肩上。
他在第7骑兵营已服役两年,非常精明,在压力下能保持冷静。
此时,赫里克27人的排已有8人阵亡,12人受伤。B连2排伤亡过半,残余士兵趴在地上垂死挣扎。等待救援。
此时C连刚著陆,立即在B连左侧展开120码的防御正面,未几,即遭北越66团7营先头连的攻击,双方展开激战。
与此同时,美军第1营的主力大部到位,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美军指挥官摩尔中校立即指挥部队构筑简易防线,形成了360度的环行防御。
摩尔的这个判断还算是及时和准确的,这一举动救了他的部队。
43岁的摩尔中校也是以大胆果敢而著称。
这位身材廋长、金发的肯塔基人是西点军校1945年毕业生,他向来以要求部属严格而闻名,同时也严以律已。
官兵有时以卡斯特的绰号“黄发”来称呼摩尔,这是士兵的夸奖,摩尔也以此为荣。
不过到此时为止,原本想寻歼越军的美军逐渐成了越军的目标。
一个月之前,当北越军第33团攻击波莱梅的营地时,北越指挥官的真实意图是伏击南越肯定会派出的援军。
这一典型的围点打援战术本来很有可能获得成功,但对于北越指挥官来说,一个令他们感到麻烦的新形势出现了。
多年以来,美国陆军一直努力使步兵从地形的限制中解放出来,解决这一问题的答案是直升机。
在装备了耐久性强的UH-1D直升机和运载货物的C-47“支奴干”直升机之后,一支全信概念的空中骑兵师出现在了越南战场,他们给敌人带去了三维作战的恶梦。
当南越增援部队去解波莱梅之围时,他们首先用支奴干直升机将榴弹炮运送至预设阵地。
当他们遭到北越人民军的伏击时,他们没有向往常那样一轰而散,而是在榴弹炮火的支援下拼命抵抗。
北越指挥官在伏击未果的情况下将部队撤向德浪河谷,德浪河谷四周没有道路,是一个安全的庇护所,还没有敌人敢于深入德浪河谷。
没有人敢?那是以前!向来以胆大著称的摩尔中校就不行这个邪。
当摩尔中校和他的长官、旅长托马斯·布劳恩在师指挥所的地图上看到朱邦山标注着一个红星时,他们问情报官:“这是什么?”情报官回答道:“敌人的一个大型基地营。”这两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们的士兵已在波莱梅周围的丛林中搜索四天了,除了恶毒的红蚁、蔓生植物、和密密麻麻的热带从林以外,他们什么也没发现。
“德浪河谷”,我们第一营就空降这个地方,给北越猴子以致命一击!随着摩尔斩钉截铁的声音,这个计划就定了下来。
结果就是摩尔将中“大奖”了:第1营的700余名官兵将进攻北越人民军的三个团,即3000多训练有素、装备良好的北越士兵。
随着“德浪河谷战役”的正是开始,北越人民军2个团的正规部队,在迫击炮和轻重机枪的掩护下,对这河谷被包围的美军一个营发起了潮水般的进攻。
在万分危急中,美军UH-休伊直升机飞行员,仍然前行的不断起降。
他们将第1营剩余士兵、武器和物资源源不断运到。
同时,他们还用直升机上的机枪和火箭弹,不断向北越军攻击。
自然,北越军队也不是吃素的。
当即用轻重机枪扫射直升机,而66团团长罗玉州中校则亲自操作一挺高射机枪对着美军的直升机扫射,当即击落一架,其他的北越机枪也击落了一架直升机,其余所有的直升机几乎都被子弹击中。
美军飞行员也不是圣人,也是怕死滴。
在被击落了两架直升机后,其余的直升机做鸟兽散。
气得地面的美军士兵破口大骂。
随着美军的空中优势的丧失,地面上的一营瞬间被人数占优的北越军队包围,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双方厮杀在一起,66团的战士一度突入攻进了一营C连的阵地。
美军一营大嘴指挥官摩尔中校唯有发出“断箭!”的呼叫。
断剑“Broken Arrow” 为美军军事用语,表示一支部队将被击溃请求其他部队全力抢救。
战斗发生期间根据部队最高指挥官判断,若部队无法建立有效防御且损失度超过三分之一即可请求断剑行动。
断剑行动一经发布,集团军指挥中心会通报所有能参加支援的部队全力掩护受困知部队撤离战斗。
在美国国防部定义的一系列用来描述核事件的术语中,分别有“钝剑”,“弯矛”、“断箭”、“核闪”四种级别。
而在战场上发出“断箭“呼叫,则是越南战争中的头一次。
说明情况非常非常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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