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匆匆外出。
陈夫人那儿定是遇到了了不得的大事,否则绝不至于如此失态。
魏淑华走后,谢玉瓷看了眼木香和谨心,“你跟着出去,把陈家的事情好好打听清楚。谨心,你去仁善医馆一趟,还要上次的秋梨膏。若有人接待你,就告诉她,接着把事情查下去。”
查什么,木兰自然明白。
眼下不能用引香鸟,好在还有谨心。
两人分头出门。
谢玉瓷则在房中复盘整件事,她来见陈夫人,魏淑华说是巧合。
但并不是,她已经知道陈家人在妆粉阁的二楼看过她,也知道陈夫人会来,所以主动过来。
那么为何今日陈夫人一来,陈家便出了大事?看陈夫人这情形,定然是极为重要的大事。
那么,这也是巧合吗?
谢玉瓷不信巧合,只信事在人为。
可谁会帮她?
脑中过了一圈,正隐隐约约有所感的时候,木香竟然回来了。
她跑的大口喘气,“姑娘,奴婢问出来了,听说是陈夫人的儿子丢了,陈家人遍寻不着,不得已报了官,事情都闹大了呢。”
谢玉瓷立时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触摸到真相了。
“陈夫人的儿子,哪个儿子?”她问,“怎么会走丢?”
问罢,她又低笑,“自然是亲生的儿子,这么大还能丢了,也是相当罕见了。木香,你可知为何?”
木香已经被谢玉瓷的一连串问题绕晕了,她摇了摇头,期待答案。
谢玉瓷却并没有接着解释的意思,反而问道,“瑞王呢?可还在府上?”
木香简直跟不上自家姑娘的脑子,不是正问陈夫人的儿子吗,怎么又忽然问起瑞王?
她顿了片刻才茫然道,“王爷,兴许还没走吧。不是姑娘,您不是避着瑞王的吗?”
谢玉瓷立时起身。
木香见她跨出了房门才想起来,夫人交代过让她在这儿等着。
不过想了想,嗐,管夫人的话做什么?
出了门,随便找了个下人问问,谢玉瓷直奔水榭。
裴容正在喂鱼,谢府的锦鲤各个都不怕人,一个个膘肥体壮,满身红光的在他脚下游来游去互相抢食。
见她来了,裴容递上半包鱼食,懒懒道,“喂的累死了。”
谢玉瓷着实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累的,又没让他吃。
“拿着啊。”裴容道,“不是都来了吗?”
谢玉瓷是来了,但不是来喂鱼的。
但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接过了那半包鱼食,洒在了脚下那些正互相抢食的锦鲤堆里。
那些锦鲤游的更欢实了,扑棱着尾巴,溅起串串水珠。
裴容低头瞧着那些鱼儿,春日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谢玉瓷方才发现,他穿的挺厚的,这季节爱美的姑娘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了薄衫,他却还穿的层层叠叠的,只是瘦,那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愈发显得人跟没骨头似的。
“本王让你喂鱼,你看我做什么?”裴容忽然抬头,他眼波清湛,慢悠悠道,“本王只给媳妇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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