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那么蠢?”裴容又问了句,“她怎么就半点不蠢?”
齐鑫,“……”
这两个她,又没头没尾的,实在是判断不出来究竟是谁?
他眨了眨无辜的小眼睛,“王爷,您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一点?”
裴容气笑了,“滚下去,跑回瑞王府!醒醒脑子!”
齐鑫可真是,阎王摇头,没救了!
齐磊同情的看着自家哥哥从马车上下去,吭吭哧哧的跟在后面跑,方才道,“王爷,人人都是不同的。”
裴容靠在软枕上,“唔”了声后问,“她这几日在做什么?”
同样都是没头没尾,齐磊就瞬间明白这个“她”指的是谁,他禀告,“好好的,一直都在谢府里。谢姑娘似乎开了个香粉铺子,属下听说她的婢女跟人争吵,口口声声我们东家,又说那脂粉里添加了草药粉,想来是她。前几日香粉铺子有人对家恶意诬陷,不过已经解决了。”
“谁诬陷?”裴容问。
“似乎是妆粉阁。”齐磊知道王爷这么问的用意,立时问,“可需要属下做什么?”
“去教训教训。”裴容只说了一句。
齐磊心中一凛,立刻知道王爷生气了,心中不由替妆粉阁默哀。这家铺子活该了些,惹谁不行,非要惹王爷的心尖娇?
瑞王府的马车回到了王府中。
别院的事情也传开了。
只是王爷不提,丞相府上的人又讳莫如深,等着结果的人一时也闹不清楚李吟婵和瑞王究竟什么情况。
只是普通百姓不清楚,宫里头却清楚的很。
看着眼前满面凝重的魏皇后,盛安帝轻叹了口气,“梓童,谅之没答应李姑娘,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要朕怎么说,你才肯相信,谅之从来都没有逾越之心?”盛安帝看着魏皇后,正色道,“梓童,谅之是父皇最小的骨肉,比太子还小一岁,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行不行?”
魏皇后看着盛安帝,心中被绝望一点一点侵占。
把裴容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她做不到!
裴容的眼里哪儿有她这个长嫂?她不过在景泉宫里安插了几个眼线,可就这几日,这些人被连根带起的拔除!还有宫外,她和太子的一些私产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即便没有证据,可魏皇后也知道,这些很都是裴容做的。
一个看似病怏怏的瑞王,却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并且如此睚眦必较,叫她如何放心?如何能相信皇上说的,瑞王没有半点逾越之心?
谁能对那至高无上的位子毫不心动?尤其是皇上一年比一年老去,谁能保证,裴容不会起了反心?
可盛安帝的眼神太沉重,魏皇后一点一点的站直身体,躬身行了个礼,“是,皇上。”
看皇后放下此事了,盛安帝有些欣慰。
又见她衣裳首饰朴实无华,温和劝道,“谅之很好,梓童莫想那么多。还有,你也无需穿的如此朴素,朕听说近日雍都时兴蜀锦、妆花缎,梓童也该多打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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