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嘴巴闭紧一点。”这是第三句。
木香“扑通”跪在裴容面前,竭力闭紧了嘴巴,她不乱说,她这辈子都不乱说。
直到裴容的衣摆从眼前消失,木香才跟重新活了一遭似得,大汗淋淋的找自家姑娘请罪去了。
话还没出口便哇哇大哭,“姑娘,婢子错了。”
她以后再也不撮合姑娘和王爷了,瑞王何止是吓人,简直是吓死人。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恐惧的时候!总觉得瑞王会伸出手指,撬开她的嘴巴,拽出她的舌头,扯出她的肠子!
木香捂住肚子,“姑娘,王爷太可怕了。”
她以前竟然还跟姑娘说那么多可耻的废话,她有眼无珠,还不如死了算了。
“知道教训了?”谢玉瓷问。
木香点的头都要断了,她可太知道了!
“那就去敲门吧。”谢玉瓷指了指门扇,“敲到长记性!”
木香老老实实的去敲门了。
只要姑娘不追究,只要王爷别再出现到她面前,她愿意敲到地老天荒!
她手都敲肿了都没停下,直到谢玉瓷不胜其扰。
经此一役,琳琅院的下人越发兢兢战战,杀鸡儆猴的效果,异常明显。
与此同时,瑞王府则分外热闹。
羖大夫一人就能当三十只鸭子,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手里拿着那张药方,一会而拍着大腿喊“妙哉”!一会儿又扯着自己的胡子哀叹连连!
裴容靠在软枕上,“你瞎喊什么?”
羖大夫长吁短叹了一番,“王爷,老头子我是真没有脸给你开方子的谢家姑娘了。”
方子开的好,开的妙,严丝合缝的正符合王爷的病症,半点错都挑不出来。
妙极了。
但再想想,这么好的方子,竟然是一个比他小了几十岁的小姑娘开出来的。羖大夫就恨不能揪下自己的胡子,小姑娘都能开出这样好的方子,他这几十年呢?白活了!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羖大夫抱着头干脆蹲下了,他没脸了。
裴容看着羖大夫发完疯,这才道,“她也说了元神医。”
“元神医是谁?”他又问。
羖大夫刚刚还萎顿若一朵饱受摧残的老狗尾巴花,听到裴容这么问,被雷劈了一般从地上跳起来,“她说了谁?”
“元神医。”裴容道,“你也说过。”
“你们两个人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裴容点了点桌子,“所以,元神医到底是谁?”
他目光探究。
谢玉瓷是从云岭来的,羖大夫则一直生活在雍都,他们两人从未见过面,为何都提起了元神医?裴容这些年遍访名医,很确定自己从未听过元神医的大名。那么,谢玉瓷和羖大夫,为何不约而同知道这个大夫?
羖大夫惊讶了片刻,脸色愈发复杂。
“王爷,您没听说过元神医,也实属正常。”他抹了一把脸,收拾情绪,“元神医自打那件事之后,便销声匿迹,已经至少七十年了。”
“王爷可知道御医一脉,白家?”羖大夫又问。
裴容点头,“自然。白家这一代最年轻有为的大夫便是白闲庭,正在太医署就职。”
“正是那个白家。”羖大夫轻叹,“几十年前的事情,我也只知道个大概。但听说,白家和元神医一脉比试,元神医败了。”
“败了?”裴容微讶,“怎么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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