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裴容否认。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舒太妃不相信。
“至少起因不是我干的。”裴容道,“她自己找死,非要给我下毒,又非要绑架阿瓷,岂能不成全她?”
“那后续的事情总该是你做的。”舒太妃道,“听说还有什么人证物证,所有皇后才不得已写下自悔书。”
舒太妃知晓魏皇后的性子,若不是被逼到极点,她不可能亲手砸了自己几十年营造出的脸面。
“也不是。”裴容否认的那叫一个干脆。
看着舒太妃不信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人证是她抓的,物证也是她逼着人去找的。我不过是把宫里皇后做过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皇兄,稍稍推波助澜了一下。”
舒太妃的眼神有些嫌弃,“都是玉瓷做的,那要你这男人能干什么?”
裴容顿时觉得今日出门许是因为没有看黄历的关系,流年格外不利。先是被皇兄嫌弃,这又被母妃嫌弃,所以他非要进宫受这一趟侮辱做什么?
说罢这话,舒太妃看着裴容的脸色不太妙,这才关心起来,“你身体如何?听说中了毒,可有大碍。”
“母妃可算想到您亲儿子了。”裴容叹道,“已经没有大碍了。”
“倒是您。”他话音一转,“皇后虽然已经被打入冷宫,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母后仍需要多做防备。”
舒太妃在宫里多年,焉能不懂。不过她并未放在心上,“凤印空悬,后宫的女人蠢蠢欲动,一时沾染不到景泉宫。瑞王府在外,须得更惊醒一些。”
叮嘱罢,舒太妃又试着问,“谅之,玉瓷能不能治好你的病?”
“母妃问这个做什么?”裴容反问。
舒太妃踟蹰片刻,却又摇了摇头,“没什么。”
母妃的意思裴容明白,她是担心玉瓷若不能治好自己,那这婚事,恐怕还要从长计议。但她既然没说出来,裴容就只当不知道,带着母妃给的好些东西,直接去了药生尘。
又是满满当当一车子的礼物,裴容眼眸带笑俊美倜傥,“母妃给你压惊的。”
想起皇上面前裴容就要过一次,这事儿有前科。故而谢玉瓷便反问,“是你问太妃娘娘要来的吧?”
裴容深感冤枉,“我可没有。”
“今日你们是约好的不成?”他颇为郁闷,“一个个都来挤兑我。”
听裴容抱怨完进宫一趟的心路历程,谢玉瓷又看了看那车礼物,慢悠悠的对裴容道,“所以,这究竟是太妃赐给臣女的压惊礼物,还是王爷说话不算话的补偿?”
说的便是魏府那事儿,裴容承诺要查,如今眼见是查不成了。
牛皮太大,吹破了。
裴容略带尴尬,“魏府的事情我继续叫人盯着,还有魏氏那边也派人一直在查,只不过……”
魏府如今封门闭户,想要查不容易。至于魏淑华那里,到底是曾经的皇后,不敢轻易用刑。
听明白裴容话中未尽之意的谢玉瓷十分遗憾。
然而来到雍都之后,她也习惯了遗憾和等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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